文兰的阴道这时候已经湿透了,正紧紧地包裹住那个男人的阴茎和羊眼圈不停地震颤、痉挛着。
那男人享受着身下的性感女孩的敏感的身体,男人的龟头不停地冲击着文兰娇嫩敏感的子宫口,他阴茎上羊眼圈的软毛也疯狂地摩擦着女孩的阴道深处。
在文兰疯狂的呻吟声和呜咽声中,她的阴道再一次急剧收缩,完全包裹住了男人的阴茎,她的子宫口也再次包裹着男人的龟头蠕动着,接受着男人的阴茎里喷射而出的精液。
这一次,文兰的性高潮比前一次更加强烈,她呼吸急促,全身火热,她的身体颤抖着,四肢紧紧地环绕着这个男人的躯体,似乎完全不记得这个男人是强奸她的恶棍。
男人满意地感受着自己的精液喷涌而出,注入身下这个性感的美女身体里,他淫笑着抱起怀里这个仍然沉浸在性高潮的快感中的赤裸身体,把文兰放在方永健的身边,把自己的阴茎从文兰还在不停蠕动着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他站起身,把文兰翻过身来,把她的双手重新用手铐反铐在背后。
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见文兰仍然神智不清地全身颤抖着,更可以看见有浑浊的精液正从文兰颤抖着的阴户里面慢慢地渗出来。
方永健只觉得嘴里涌起一阵血腥味,他张开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怎么样,我就说你的女人是个骚货吧。”
这个男人站起身来,喘息了一阵以后对方永健说,“被我们操的时候,简直比妓女还骚。”
这男人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方永健得意地淫笑着,刚才的强暴让文兰达到了性高潮,也消耗了这个男人的不少体力,他喘息着又坐在地板上,看着面朝下躺在地上的文兰,又一边伸手过去拨弄着文兰的乳房,一边说:“小妞,刚才的高潮舒服吗?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我们还会继续让你高潮的。”
文兰的身体这时正从高潮的快感中平静下来,理智又重新控制了她的身体。
文兰听到这男人的话,想到自己居然是在被强奸的时候达到人生中第一次和第二次性高潮,不由得羞辱地哭了起来。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
方永健愤怒地吼叫起来,“是你们给她用了药!她才会这样的!”
“真的是因为药吗?”
那男人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他伸出手,从文兰的乳房上拔出那支刚才扎进去的针头,把针头放在文兰眼前,继续对她说,“你仔细看清楚这支针头。”
文兰带着眼泪看着那男人拿着针头在她的眼前转动着,突然,文兰像是看到了什么,她睁着她的那对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男人手里的针头,用颤抖的声音说:“这…难道…”
“对,就是这样。”
那个男人淫笑着对文兰说,“现在明白刚才你会发骚到底是因为什么了吧。”
文兰的表情和眼神都呆滞了一会,她忽然放声大哭起来,而房间里所有的男人却都淫笑起来。
“笑什么!你们笑什么!”
方永健大声吼叫着,同时他的心里也感觉到了隐隐的不安。
“你也看看清楚吧。”
那男人把那支针头放在方永健的面前。
“怎么了?”
方永健朝着那支针头拿了一会以后对那个男人说,“没什么特别的啊。”
“哦,是我不好,应该把它转过来的。”
那男人说着,把针头的尖端转向方永健,“现在看见了吧?这支针的针头是封死的,根本就不能用来注射。也就是说,刚才我们根本没有给你女朋友注射春药。她刚才被操得发骚、高潮都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个淫娃荡妇,我们只是开发出了她的本性。哈哈哈…”
“不!不!”
方永健无法接受这个男人说的话,在文兰羞愧而绝望的号哭声中,在男人们淫亵的狂笑声中,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吼叫着,“她不会这样的,她不会这样的。你们一定是调了包,换了一支针。”
“傻瓜,这根针一直扎在你女朋友的奶子上,你问问她我们有没有调包啊。”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彻底绝望了的方永健继续说,“你都已经是太监了,以后让你女朋友高潮就是我们的事情了。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你女朋友操得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用你的屁眼伺候好主人们吧。”
那个男人抓起文兰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向一边,让她看着一台显示器的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文兰刚才被这个男人强奸到性高潮和她在迷乱中主动为另外一个男人口交的场面。
录像中,爱人痛苦的号哭声让文兰羞愧不已,她知道,即使是自己真的被注射了春药以后,在方永健的背上被强奸到性高潮都会让方永健感到无比地耻辱和痛苦,更别提她实际上并没有受到春药的影响就被那个男人的阴茎所征服会给方永健带了多么具有毁灭性的打击。
自从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文兰就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敏感体质产生的兴奋,但是她却还是落入了那些男人的假春药陷阱,在找到了对自己解释的借口,放弃了意志的抵抗以后,她天生就极度敏感的神经让她的身体无法压抑地兴奋起来,最后完全被那些男人所挑逗起来的欲望所控制。
看着一旁痛苦不堪、甚至口吐鲜血的方永健,文兰流着眼泪,痛苦地哭泣着为自己和爱人的命运黯然神伤。
这时房间里其他的男人们淫笑着扑向文兰,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插入,文兰敏感的体质又让她的身体兴奋了起来。
在方永健的怒吼声中,文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地轻声呜咽着,美女律师性感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承受着如同野兽般的男人们的一次次冲击…
文兰就这样彻底地沦为这些男人的性奴隶,日夜供这些男人玩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