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余温、女人的原味,是女皇刚刚脱下来的吧?
接着,我感觉到冰凉的剃刀划过我的耻毛。。。
没有刮毛用的润滑泡泡液?
原来,她把我射在那儿的淫精液当做润滑液了。。。
真环保啊!
没一会儿功夫,我已经是个白板、白虎了,像个有阳具幼齿女童般的在小鸡鸡之上没有耻毛。。。
但我没想到的是,捆绑、塞嘴、丝袜套头、阳具被小含的小淫穴“含”、被女皇剃耻毛,这一切居然是女皇的SM式隆乳手术的前奏。
我只看到小含放下我的鸡鸡,取了一个透明保鲜袋收集我被剃下的耻毛。
女皇取了一块白手帕,按在我的鼻子上。。。
哎呀。。。
哥罗芳。。。
我就此失去知觉。。。
不知睡了多久,我的意识渐渐又回来了。
痛~~痛的部位。。。
还好不是小鸡鸡所在的部位,而是。。。
腋下。
女皇在命令小含把我剥光猪捆绑之前,跟我解释过,在隆乳手术中,可以由乳晕下围、(未来的)乳房下围,或腋下切口,好塞入硅乳。
她显然是选择了腋下。
原因嘛?
在伤口复原期间,如果我还要“保持频密的性生活”,那跟我相奸的对手仍可以抚摸、吮吸我的新乳房,或者是把她(或被她)按倒在地来个“四目交投”兼“四乳相压”,而不必担心碰到伤口;也就是我可以早点儿体验、享受女人乳房被非礼的感觉。
我还是像刚才那样,在病牀上“玉体横陈”,四肢伸直被绑成一条直线,口中也仍塞着红口球,头套女皇的黑丝袜。
我这样抬头看看自己的玉体,有点困难,只能凭感觉,感受我那赤裸裸“三点尽露”中的所谓“三点”,变成啥样了。
嗯!
我的阳具应该是缩成软绵绵的小肉球,“玉鸡横陈”在我被剃光毛的耻毛皮上。
我那原本平平的胸膛,现在好像有点重量,但不是过去十多天黏上去的那种重量,而是。。。
好像是跟我的小香躯连成一气的重量。。。
小含坐在一边--她仍是光头、光身,只穿着白色吊袜带和长统丝袜。
与她的这身打扮不搭调的是,她居然用手术用口罩蒙着面,还有光头上戴着的手术室里的医务人员戴着的类似浴帽的手术帽(她没头发,要那个干嘛?怕头皮掉进我腋下的手术切口吗?)。
她见到我醒来,笑说:“苓苓妹妹,恭喜你!以后你一脱掉上衣、除下奶罩,你就可以说:‘我徐雯苓露出了D奶酥胸。’”酥胸,酥胸。。。
我徐雯苓有了酥胸。
有多酥?
我好想摸。。。
好想摸。。。
好想自己非礼自己的酥胸。。。
可以挤乳沟、玩激凸的一对奶子。。。
可以被视奸、被摸、被揑、被压、被舔、被吸的一对奶子。。。
原本只有生来就有淫穴而无鸡鸡的女人才长得出的一对奶子。。。
一对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长得这么大的D罩杯奶子。。。
可我摸不到。。。
我只是一个无助的被捆绑四肢、口塞红球、头套丝袜的有阳具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