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有人向他敬酒致意,她优雅的回应,尽显上位者的气度。
人生最得意之时,莫过于此了吧。
女人犹如蝴蝶般穿梭在酒会席间,引来众人各种目光。
此时,她似乎觉得累了,想找个僻静的地方歇歇脚,毕竟十多厘米的高跟鞋,即便她作为国际知名的舞蹈家,这么数圈下来也吃不消。
女人想着场外缓缓走去,目光似也在搜寻着自己丈夫的身影。
结婚了这么多年,女人的爱意却丝毫不见。
虽然林郁依旧时常对有些不冷不热,少了想象中的柔情蜜意,却也算是相敬如宾。
女人相信,既然她曾经赢过,那么假以时日,她就一定能彻底俘获对方的心。
如今唯一的阻碍,或许就是那个男人,
魏福亮!
这都多少年了,这个男人依旧缠着自己不放,甚至因为自己的出名而变本加厉,而女人也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形象,只得投鼠忌器,甚至在对方的无耻要求下给他找了间别墅……
女人有些想吐。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她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结束这个关系,越快越好!
只是她有些奇怪,她见过男人身边那个略显生涩的少年,却始终对自己毫无兴趣,这让她多少有一些诧异,可也仅限于诧异而已,她没有必要去思考这个问题。
下面竟然起了反应,女人收回思绪,右脚狠狠的跺了一下地面。
地面上传来哒的一声脆响,女人的鞋跟居然断了!
她心中懊恼,表情上却又不动声色。
为了不让旁人看到,她踮着脚尖向活动幕后的方向走去。
心中的烦躁不安更盛,不知不觉间,女人的脚步声也加快了几分。
可就在下一刻,她忽然停住了脚步,整个人犹如瞬间悬挂在半空,呼吸陡然间凝滞,脸色刹那苍白,如同坠入深渊。
在他面前,那个男人笑的很开心,而他的身边。
白衣胜雪,
倾国之姿,
笑颜如花……
竟然是她?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曾是她挥之不去的噩梦,她怎么回来了?
女人僵直的身子轻轻一阵。
啪嗒!
玻璃杯摔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声响。
……
北郊监狱,
男人收拾着自己已经住了五年的床铺,眼里已经没了曾经年少时的张狂,反而有种历尽风霜后的洒脱。
上铺的陈彪竟然因为自己出狱的消息又哭又笑,颇为舍不得,此刻更是一个人独自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
他倒是挺喜欢这个小老弟的,也算是狱中唯一的好朋友了,约定说等他离开这里的时候,两个人再相聚。
当他一步跨出此间屋子的时候,上铺传来了陈彪憨憨的话语:“哥,你出狱了,我替你高兴。等我也有这么一天的时候,我就去找你,咱们是兄弟。”
男人嗯了一声,也说了一句:“咱们是,兄弟。”
他也有个兄弟。
之所以进来,也是他把所有罪责连同他弟弟那份都揽在自己身上的缘故。
这些年,他那个叫黑子的弟弟也时常来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