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泄了几次身子的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志,任他摆佈。
自己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他先是涂抹了一点润滑的油剂在自己后庭上,然后先是用手指探入,轻轻的抠挖。
弄了一阵子,他便用手掰开自己的股瓣,把那肉菇凑过来,然后,然后就这样捅了进去。
天啊,要裂开了,后庭处一阵剧痛,自己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开,但那人却按着自己的屁股不让自己动弹。
他的手好有力气,而自己却早就浑身发软了,根本就反抗不了。
他按着自己的臀儿往后拉,阳根却往前挺进,弄得自己后面像是被撕裂一样,真的是要被干坏了,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口中喊着不要。
但他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哀求,那根可恶的大棒不停的挤入,救命啊,自己那小小的腔道竟然被他那根粗大得不可想像的阳根给全部插了进去。
自己满头冷汗,只好拚命的喘气,通过深呼吸来缓解后庭那剧烈的疼痛。
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些耐不住疼痛的娇滴滴的深闺少女,在江湖上打滚多年,多次深入险地,便是被敌人的刀剑加身,也没有哼过一声。
但这时却不知为什么会如此软弱,只觉得什么尊严,什么意志都完全的被粉碎,从那阳根插入屁眼的那一刻,自己就完全被恐惧所笼罩。
感受着自己的后庭窄道被被男人毫不留情一丝一丝的缓缓撑开、扩大,自己的恐惧感也在加剧,甚至又痛又怕的眼泪流个不停,哪里还有半分纵横江湖多年的侠女风采?
幸亏他插进来之后缓了一下,那对大手一手抓自己的乳房,不停的揉捏。
他的动作很粗鲁,把那对温香软玉都抓得变形了。
哼,四哥摸这对奶子的时候每次都视如珍宝,细细品鑑,哪里会像他这么用力的。
但是,但是自己真是犯贱,被这样粗鲁的又抓又捏,直把奶子都揉得发红了,竟然还觉得舒服,甚至觉得比自己丈夫那温柔的抚摸更刺激。
难道,难道自己竟然是个喜欢男子粗鲁对待的淫荡女子不成!?
待到后面稍稍适应了点,他就开始了抽插。
啊,他不动还好,一动,那大棒的粗壮与滚烫,便被肛菊里面的嫩肉完全感应。
特别是那大龟头,不断的进出,狠狠的刮着肛壁,又痛,但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触感,真是让人要疯狂了。
他一边插,还一边讚叹:“好紧,文夫人,啊,你的屁眼好紧,夹得贫道好舒服,啊,好爽!”
哼,混蛋,什么便宜都让你佔了。
就是连后面这个最隐私的地方,都给了你。
还喊人家文夫人,呜,我还有资格当这文夫人么?
“啊……啊啊啊……嗯……呜呜……轻……轻一点……啊啊……人家……人家痛……啊……啊啊……”自己不停的雪雪呼痛,但那呻吟声中,却有着一丝媚意。
那模样,就像自己十八岁那年,第一次把身子交给四哥,新妇破瓜之夜,娇怯怯的在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缠绵悱恻。
只是,这趟破处却是后庭,而那男子,也是丈夫以外的野男人……
这时,骆冰心里面不禁对比起自己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
自己爱着的无疑是那个如兄如父般爱惜自己,包容自己的四哥文泰来。
但是,真正让自己明白到男女之乐的却是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
他那话儿比四哥的更长、更粗、更大,持久力更是天差地远。
简直就是野兽,光是那充满魄力的狂野冲撞,就可以让自己完全忘却一切,到达那绝顶高潮。
不!
不!
怎么可以这样,文四哥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我怎么能在心里把他与别的男人相比较?
呜呜……呜……四哥,你的小妻子对不起你,我不但失去了贞洁,还,还主动的与野男人媾和。
现在,现在还趴在榻上,被奸夫把阳根干进了屁眼里头。
呜呜……这是,这是连四哥都没有插过的地方啊……我……我竟然……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