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着坐了起来后,见到路昭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极度性高潮的假死状态中苏醒了过来,而且将衣服重新裹在了身上,靠坐着石屋的墙壁,表情平静,目光深邃的眺望着远处被红色浓雾笼罩和覆盖着的森林发呆……
而此时,我的意识和精神也都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同时想起了我之前对她都做了些什么事情……一时间我只能呆坐在了路昭惠的侧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我欲言又止,却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
路昭惠懒洋洋的伸手指了指她身边的位置主动开口道:“别那样盯着我看,要坐的话,就坐我旁边了。”
我先是楞了一下,意识到路昭惠的言语之中似乎并未蕴含除字面意思之外的任何意思之后,方才唯唯诺诺的挪动身体,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她的身边,并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我刚坐好,路昭惠侧过头望着我道。
“坐那么远干什么。我叫你坐我身边!你没听见么?”
我的脸部肌肉禁不住的抽动了两下,但最后还是按照她的指示向她所在的位置挪了挪屁股。
却不曾想,挪到一定距离后,路昭惠直接朝我所在的方向斜靠了过来,头直接靠到了我的肩膀上,同时开口道:“你在害怕什么?不就是强奸了我么?对我而言,被强奸又不是第一次了……”
听到路昭惠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但随即又被路昭惠此刻所讲的事情所震惊!
我有些难以置信!
以她路昭惠的身份地位,若非此刻现在这种孤男寡女身处绝境的状态下,还有什么人能对她这样的女人施暴?
且不说路昭惠丈夫的身份,即便是路昭惠本人所拥有的庞大财力,放眼这个国家,恐怕都没几个人能够与之对抗!
我很意外,除了我之外,竟然还有人曾经对她做过相同的事情!
想到这点,我一时间忘记了我自己刚刚才对她施加了暴行,居然不加思索的开口向她询问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除了我之外,你还被其他男人强奸过?”
“啊……没错了!”路昭惠此刻一副慵懒的状态,可能觉得头靠的位置有些不舒服,居然朝我身边挪了挪,同时扭了扭头部,让自己的脑袋靠着我的肩膀更舒服一些。
调整好了位置方才接着开口道:“不过不是我老公了!强奸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而是其他人了。对了,你应该知道我在和我老公结婚前,曾经当过某人的保健护士吧?”
“听、听说过。你当保健护士的那位领导是……”我有些惊异于路昭惠此刻对我的态度,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出了哪位路昭惠作为保健护士照顾过的前国家领导人的名字。
那是一位开国元勋,据说曾经在危机时刻,拯救了党拯救了党指挥下的军队,为新中国的建立立下丰功伟绩。
建国后,获得了这个国家最高的军职荣誉,且平安渡过了历次运动和风潮,活到了快九十岁的高龄!
上世纪八十年代才去世。
从凤凰山逃出后,我私下里曾经偷偷调查过一些关于路昭惠的个人情况。
她作为高级领导人的配偶,拥有人大代表和知名企业家的身份,对于我这种记者出身的人员而言,获得她一些相对隐秘情况资料并不是太困难的事。
所以,她曾经做过哪位开国元勋保健护士的事情,我早就了然于胸了。
“对,就是他了!你之前,强奸过我的!就是那个老杂种了!他强奸我的时候,我还不到二十岁,是他夺走了我处女的身子!”路昭惠再次扭动着脖颈,调整着头部的位置和姿态。
“你、你说什么?我记得他是189几年出生的。你二十岁的时候,他都已经八十多岁,离去世好像只有一两年了……他那么大岁数还有能力强、强奸你?”听到路昭惠如此说,我一时间目瞪口呆了起来。
哪位领导在我党我军的历史上名气极大,地位极高,甚至早年还跟随过孙中山。
所以我对他的大致生、卒年份是清楚的。
“呵、呵、呵……”路昭惠听到我那不可思议的语气,靠在我肩膀上咯咯的笑了起来。
笑完了,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道:“他到临死前几天,都还扯着女人给他口交、给他坐莲!身体好着呢!毕竟,他是军人出身,一直也都在锻炼身体。八十多岁还能干女人,有什么可稀奇的!当然了……说他强奸我,从某种意义上讲也不能算了!因为,他那个时候终究是个老头了,我要真的反抗,他怎么也没能力像你一样强行爬到我身上来的!但是,我害怕,我要是拒绝他,我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我。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健护士而已。他要收拾我,收拾我的父母亲人,就跟捏死一只或者几只蚂蚁一样。你觉得我那个时候有反抗的能力么?”
虽然路昭惠在问我,但她这段话里将我也牵扯了进去,我是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极其尴尬的跟着“哼、哼”了两声。
路昭惠对于我此刻的反应似乎并不在乎,依旧使用着那种淡然的语气继续说了下去。
“我就是这样,失掉了我的清白!当然,有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也因为我成了老杂种的女人,我才有机会扩大了我的交际圈子,最终认识了我现在的老公!我老公严格说,是靠着那老杂种的提携才爬起来的。因为他看上了我,我才得以通过和他的婚姻,彻底摆脱了那老杂种和他家里那些子女们的纠缠。要不然的话,我现在混的结果应该是和北京泼粪的那个家伙差不多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