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狠狠瞪了他几眼之后,扭肩晃屁股地走过去。
她的奶子抖得比玲玲的幅度大,更为好看。
当然,兰月若做这个姿势,一定更为壮观。
三人拥在一起,暂时都不说话,世界恢复安静,原始的音乐已经远去,高潮的余味留在每一个人的心中,真是回味无穷,刻骨铭心。
这倒像两句诗形容的: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这天是周五,兰月他们去吃饭,成刚出来寻欢,兰雪要放学后才回家。
可她想家心切,惦记着妈和成刚。
她见玲玲走了,自己再留下来也没意嗯,便也找个借口请假,骑着摩托车回家了。
这次回来,她怀着很重的心事,这心事自然与玲玲有关。
自从那天看到她跟姐夫成刚混在一起,兰雪的心里就像坠了一块石头似的。
她凭直觉认为两人的关系不简单,不过怀疑归怀疑,她并没有什么证据,她看到的只是他们共骑一辆摩托车,并不是捉好在场。
要是她问起成刚,成刚可以用一百个理由挡她,使她无话可说。
她想来想去,总不能去问成刚。
有几次她靠近玲玲,想问她:“严玲玲,你老实交待,你跟我姐夫是什么关系?”
玲玲笑了笑,说道:“兰雪,你姐夫我跟他不熟。”
兰雪瞪圆了美目,握着粉笔,斩钉截铁地说:“严玲玲,少装蒜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看到了,你还是乖乖承认吧。”
玲玲学着老外那样耸耸肩,双手一张,微笑道:“你要我承认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了?看到什么?”
兰雪醋劲儿十足地说:“我看到你坐在我姐夫的摩托车上,还有说有笑的。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玲玲可是一个稳重的人,不拿出真凭实据,她怎么可能承认跟成刚的关系呢?
她是一个有勇气的姑娘,敢做敢当,她不怕什么,但是她爱着成刚,愿意当他的情人,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只求心上人快乐。
所以她可不能招供,因为那会给成刚带来麻烦。
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暴露了,她自己倒是不怕的。
玲玲直盯着兰雪冷笑道:“兰雪,你这个问题多么好笑。我偶尔碰到他,他一片好心载我走一段,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说他非得视我为陌路,那才正常?神经病。”
玲玲的目光转到别处。
兰雪气得一跺脚,像一只发怒的雌老虎说道:“你才神经病。严玲玲,别演戏了。你还是承认吧,你跟我姐夫关系不一样。你老实说,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玲玲又冷笑了几声,扬了扬眉,说道:“兰雪,你又不是警察,凭什么问东问西?我还怀疑你跟你姐夫不正常呢?不然,你怎么老是花他的钱呢?包括你常骑的车,不也是他买的吗?还有你的衣服、皮包。姐夫喜欢小姨子,是不是也喜欢过头了?”
玲玲心想:成大哥,我这么说没有别的意嗯,只是为了打击兰雪。
即使你跟兰雪有关系,玲玲也不怪你。
兰雪大怒,脸红如霞,大声说:“胡说八道,我懒得理你。”
说着,快步走开。
可她心里的阴影还是挥之不去。
她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兰花?
作为妹妹,不应该眼看着兰花吃亏而无动于哀。
于是她匆匆赶回家,打算跟兰花促膝而谈。
当兰雪骑车回到家里,发现家里居然锁了门。
她觉得奇怪,因为她家很少锁门。
她带着疑惑拿钥匙开了门,将车停好在院子里,闷闷不乐地进了屋。
她先到西屋转了一圈,上东屋待着了。
这屋在成刚来之前,她是不愿意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