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龟头含住后她以舌苔柔柔舔在冠状沟后方的系带上,动作很轻,如湖水般恬静。
同时感觉她在继续不断酝酿唾液,把整个口腔像喝了清水般湿湿润润。
在我享受着小嘴里温暖之际,平静间忽然变得激烈,舌头仿佛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龟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这是!’
那高速动作激发着每一个神经末捎,经过多年的性生活,龟头感觉早已退至迟钝,没有初接触女体时那稍为刺激便不能自控的敏感。
但雪怡把这种久别的感觉带来给我,被带着力道的舌头拍打,龟头的敏感简直如刚发育从包皮冒出时的幼嫩,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
‘实在太棒!’
我惊叹着,这远远比妻子高超的口技,让人慨叹不足二十岁的女孩是可以如此烂熟,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种感觉很难以笔墨形容,雪怡的舌头仿如小蛇,灵巧高妙地缠着阴茎。
小女孩的舌头当然不可能长到可以围绕肉棒,但她真的可以做到整个龟头都像被团团缠住,任何一面都受到小舌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到底雪怡怎样可以做到…’
拍打像无止境的继续,雪怡的舌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以相同节奏重复动作,我过往与妻子的床事一成不变,试问又如何受得了这出乎意料的快感,只一会儿输精管便开始感到尿意,后无退路的千军万马,似要快被迫上梁山,一泄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就快要射…’
我做爱的时间从插入计算一般是二十分钟,谈不上强,应该也不是太弱。
亦从未在前戏的口交已经弃械,可是遇上雪怡这般高超舌技,提前下马是毫不为奇。
‘雪怡…停!爸爸受不了!’
然正如刚才所说,女儿并不急于完成工作,在明了对手陷入困境的时候,雪怡如慈爱女神给予生路。
在感觉到我阴茎抖动、是射精前的预告时她迅速停下动作,在快要失火前悬崖勒马,没有令我在不光彩的短时间内做出损害男性尊严的事。
‘嗄…嗄…’
我急喘着气,雪怡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给予龟头休息机会。
小吃一会后,便吐出阴茎,再一次把焦点集中在阴囊上,张开口把其中一颗睾丸完全含住在口腔内搅动,令本来已经灼热的鸟蛋受到池水温暖。
激烈过后,是柔情蜜意的贴心呵护。
“啜啜…啜啜…”
‘爽…实在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