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女儿的性器!
好香!
是阵阵足以令男人发情的女儿芳香!
看到小屄同时,雪怡自慰的说话也一同在听边响起,太诱惑了,虽然那不是向我的话,但却每句都仿似是冲着我来说。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
雪怡啊,我就是伯伯,要吗?
你真的想要吗?
但我们不可以,因为我们是父女,是绝不可以超越这道界线,你永远只能是我女儿,而我亦永远只能是你的爸爸。
我像入了魔一样,脑里不断盘旋制止自己的说话,身体却反道而行,内裤已经拉到膝盖,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什么只看一下都是假的。
女儿太美,我太冲动,我有种不顾一切地掏出肉棒,完全占有雪怡的恶念。
我不能这样,我不可以这样,我要停下来,不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
但我真的很想,我停不了,这是可一不可再,人生也许只有一晚与女儿独处,这是不可以做的事,但这亦是不做就永远也没机会去做的事。
脱裤间手不经意碰到屁股,很滑,比乳房肌肤更要滑溜,女性下体一向是最幼嫩的部位。
我知道更粉嫩的还不是这里,是小屄,是那可以把人带上天堂的小屄!
“嗄…雪怡…雪怡!”
我是疯了,血液的翻腾使我疯了,有如脱缰野马,不受管制地往前狂飙。
每个人都有放纵自己的时候,我循规蹈矩做了四十八年人,现在就是放纵的时候。
什么枷锁,什么禁忌,再也阻不住我。
“要做…我要和雪怡做!”
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是比过去的每一天,每一次都要更硬!我要用这坚硬的阳具,去满足我心爱的女儿!
“爸爸,和我一起…坐太空山…”
可是就在内裤穿过小腿的时候,雪怡的一声梦呓,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重重在我心房割了一刀。
“雪怡…”
雪怡在叫我,女儿在做梦,和她的父亲一起在游乐园。
她的父亲是谁,是我吗?我还可以说是她爸爸吗?
我整个人如堕冰窖,完全呆住,包括心跳,包括呼吸,包括思想,一同静止。
当我这样对你的时候,你在梦中想起我?
当你梦中想起我的时候,我在这样对你?
“雪怡…”
我看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女性下体。活色生香的场景,再也无法兴奋。
我在做什么了?我要强奸自己的女儿吗?如果这时候雪怡醒了,我可以怎样解释?没法解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法解释。
我浑身发抖,把褪至小腿的内裤拉回原位,替雪怡掩起身体,盖好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