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怡,这是爸爸亲自下厨,有超过二十年没进过厨房了,给点面子试试爸爸的味道。”
晚上下班我特别到市场去买菜,有了秀娟这位贤内座我从不须为三餐操心,已有多年没有买菜煮饭。
这天为了女儿跑进厨房,一试是否宝刀未老。
我把小桌搬进雪怡房间,铺好热腾腾的饭菜,率先尝第一道菜:“对爸爸没信心吗?好吧,我来证明味道不差,好好看,色香味美,惹…呜…怎么苦的?”
我吃了一口,发觉根本不能下咽,不服气挟另一味,靠,臭的!
“这个喂猫也不吃啊…浪费食物了…”我自谑式的苦笑道:“以前爸爸总说你是地狱厨神,原来我才是暗黑将军。”
换了平日女儿听这种烂笑话已经笑破肚皮,但这天雪怡面无表情,只呆呆地问我:“爸爸,听到我那天的话,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我装傻地把苦味菜挟着口道:“那天的话?没什么,年青人玩疯了很平常,爸爸妈妈那个时候说的更过份。”
“你…会不会觉得雪怡是个很贱的女人?”
“怎么会?都说你永远是我家的心肝宝贝,而且那时候是喝醉了吧?酒后之言又怎可以当真?爸爸醉了也说带你去火星探险,结果还不是骗人的话。”
我努力安慰,雪怡没再说什么,只垂着头颅不语。
亲自下厨的菜色无功而回,雪怡连一口也没有吃,算了,其实我也只是吃了两口,之后还呕心地全部吐在马桶里。
从雪怡的话我知道不可急躁,要慢慢开导。
女儿对那天的事仍耿耿于怀,一时没法接受是可以理解。
在父亲面前表现淫乱一面,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很羞耻的一件事。
相较不认识的嫖客,家人才是最难过的一关。
晚上我独个睡在床上,少了妻子温暖,一个人份外寂寥。想着雪怡的事便更无法入眠,辗转反侧地在床榻上转来转去,始终没法进入梦乡。
“不知道雪怡有没盖好被。”
孤枕难眠,挂念女儿情况,步出睡房看看雪怡是否睡得安宁。
然而在经过小走廊的时候听到一种微弱声音,起初以为女儿身体不适,慌忙想跑进去,但听清楚,那并不是痛苦的喊叫,相反是一种女性欢愉的音韵。
‘不会吧…’我心房猛跳,屏息静气来到雪怡房前,细心倾听,那声音更为清晰,没错,这是女人在缠绵时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
我不敢相信听到的声音,女儿的私隐我知道不能侵犯,但无比欲望叫我没法抑压好奇。静悄悄地推开没有关上的木门几分,偷望房间里动静。
借着一弯明月,可以看到女孩躺在睡床,湖水蓝的被单只盖着双脚,身上穿着的居家睡裙随着磨蹭动作变得凌乱。
一只手略带激动地扶着床沿,另一只手则伸到下体。
睡裙裙摆被掀至小腹位置,暴露出那印上小熊图案的纯绵内裤。
当中隆起的形状显示右手正插在里面,并有规律地上下跳动。
“啊…啊啊…嗯…嗯嗯……”
毫无疑问每个成年人都会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举动,女儿在自慰。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雪怡…”
PS:秀娟姨姨:这是把我调走,让父女可以大爽特爽的节奏么?
不如直接写我飞机撞山,以后不阻他们嬉戏吧,反正你们男人最爱死老婆!
(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