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笑着不语,雪怡故意像是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回了!”
爸爸说道:“就是因为这个?”
雪怡当然知道这种谎言只能骗得了一直很宠她的妈妈。
她不知道爸爸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是之前的话,他也一定会相信她的。
为了不要被看穿,她瞪大眼睛,满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在一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回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你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么要哭呢?”爸爸安慰道。
雪怡把爸爸抱得更紧。不是因为他给她的安慰有用,而是她记起之前跟他在电影院的感觉:“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负你了。”
“傻孩子,你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么难得?而且用辜负来形容也太夸张了吧?”
雪怡想到爸爸的确帮了她赚钱,帮她解放她的欲望。
她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很对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她快速地望了妈妈一眼,希望她会原谅她。
爸爸说:“原谅什么?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爸爸身边,一边想到她这么做他会不会这时跟她一样想起之前在电影院景象。
然后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一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她听咏珊说教授其实什么都没说。
全部都写在纸上。
可是说被骂才比较可信。
她知道爸爸是不信的,可是妈妈一定全部相信了。
“你根本就是找点借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妈妈看不眼的调侃道,
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子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她也想到:“不可以跟爸爸口交吗?”
爸爸摸着女儿头发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雪怡笑着想到之前在电影院他也这么做过。
只是之前她有他的肉棒在她的口里。
她偷看了爸爸的下身时发现了他的指背满是仍未干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么都是血了?”
她知道她离开他的时候他好好地。
爸爸推托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他的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她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可是她看在她们父女一起在假装作戏,她没有多问。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
雪怡教训爸爸道:“这么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说完她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给爸爸拭抹伤口。
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爸爸禁不住叫了出来,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么夸张啊?”她却想到:“活该!”
“都见肉了,真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