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穿在我的大腿内侧,产生了红色的压痕,很酸痛。
腰带很紧,限制了我的呼吸。
大部分时间还可以,但我尽量减少活动,包括坐电梯,而不从楼梯上楼。
其中一个电梯工人问我是否没事。他注意到我身体僵硬微微发抖,而且看起来很难过。
身体在这个小魔鬼的束缚下开始疼了。
最娇嫩的皮肤被长时间侵犯,我的阴道内侧被挤压得生疼。
我的动作越来越少,但还是越来越严重。
我不再用它自慰了,因为动作刺激了生硬的酸痛。
每天晚上,我都会赤裸裸地跪在许哥面前,张开双腿,婉转哀求他取下皮带。每一次他都会爱怜而坚决地拒绝。
因为我的阴部已经被填满封禁,所以许哥从后面使用我。
他用了很多润滑油,进入我的肛门,填满我的肛门,摩擦着他的阴茎和假阳具之间的薄薄的肉体分隔,这种感觉非常刺激。
是的,和许哥肛交是很痛苦的,即使有润滑油。
但有一种肆无忌惮的感觉,这种感觉带给我的快感是其他任何方式都体验不到的,而身上的皮带只是让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我侧身躺在床上,一条腿抬起来,背对着许哥,我感觉到他的进入和渗透。
我向后扶着他,他的手伸到皮带上,对着我按压和移动。
一种新的快感在我身上泛起,一次又一次,每一个被他占有的夜晚。
周六晚上吃完饭,许哥把我叫过来,我跪在他面前,双膝张开,双手放在膝盖上。
我微微低着头。
他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下巴下,把我的脸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你还需要每天提醒你的所有权吗?”他的声音很平静。
我想了一下,知道鲁莽回答可能会给我以后带来麻烦。
“不,主人。我想不需要了。至少。。。不是现在。我现在知道,我曾让自己的情绪干扰了我对您的奉献。我意识到我在单位的工作只是我对您完全服从的延伸,我的主人。不过,我是您的,如果您觉得我需要提醒,那么我除了屈服和遵守别无选择。。。您有对我最终决定权,我的主人。”
我低下头,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让他把贞操皮带拿掉,把假阳具从我体内取出来。
我快被酵母菌感染了,刺激的我快疯了,但是。。。
我已经尝到苦头得到教训了。
我是他的奴隶,屈服就是我的一切。
“站起来,张开你的双腿。”
他边说边伸手去拿钥匙。
我照做了,他解开了腰扣。
慢慢地,痛苦地,假阳具从我体内滑了出来。
我可以感觉出我的阴道很干涩、酸痛,被撑得张开着。
它会恢复到接受惩罚以前的紧致和敏感,但需要一段时间。
许哥检查了我的身体。“你有一些红肿,等会拿一些抗生素药膏来舒缓它。你会好起来的。”
他站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深深地吻了我。
当吻结束后,我搂着他,把头放在他的胸前。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为你受苦是我的快乐。”
是的,跟了一个心爱的主人,会无限,容忍他,迁就他,变得没有常人的底线。
尽管这样,还是觉得很幸福很开心,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放弃自己,只是为了为做他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