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青龙会总坛大殿之上,立着五个人,地上放置着一具尸首,被白布盖起。除先前三人外又多两人,其中一人便是被云水瑶所擒的江坛主,还一人便是被方吟南拉去偷香的老四。
只见高大男子却未立于台上,而处于尸首正面,另四人分开站于两旁,健壮男子面上盛怒,手捏成拳头响声不断,高大男子双眼紧闭看不出表情,儒雅男子脸上也显出怒意。片刻后高大男子言道:“老四,你且和江坛主说说情况。”
那老四是一中年男子,面目平常,却脸上苍白,听了此话便说道:“我和七弟于山上伏击那女子,虽用了药,但那女子武功奇高,我却受了重伤方才擒下,便藏于山上先行调养几日,七弟便言先将此女带回荆州,我虽觉不妥,但又无力动手,反是累赘,便未阻拦。几日后回了江南分坛,不想却见江坛主带了七弟的尸身回来。”
说完竟眼中带泪,手也紧握成拳头来。那老者接着言道:“我与方坛主秘密回荆州,路线我也选的极是偏远,不想竟遇见凌水阁云水瑶带人堵截,事后我调查得知,有一弟子见云水瑶诸女貌美,前去下药,后被此女寻至本坛,张副坛主被银针迷了神智,将我等行踪说了出来后方令主见不敌竟用了血神功,终被反噬,我等身上中剑,逃出不远便被追上,不敢有忘会主重托,未敢一死了之,便出言稳住云水瑶,回去后已见方令主倒在地上,没了气息,只是万幸车上林心瑶不见踪影,应是被那伙计趁乱带走。此女容貌绝世,那伙计必然要金屋藏娇,且林心瑶行踪一向飘忽,想来暂还不会走露风声。”
高大男子听完,依然闭着双目不言,儒雅男子却问道:“七弟可是用了血神链缚住那女子。”见那老四点了点头,又叹道:“四弟之仇不可不报,老天也是帮了我等一把,想来林心瑶暂不会脱困,眼下应先与魔门一战,再图凌水阁。”
只听健壮男子喝道:“此仇不共戴天,必要灭凌水阁满门,放泄心头之恨。”又转身一拳将椅子打得粉碎。
逐五人未出声,静了下来。
沉寂了一会,高大男子终是睁开双眼,眼中神色凝重,似露出决意,言道:“老七阿老七,常言红颜祸水,你任意妄为,终是因女人而亡。大哥却也不能保你一生。”说完脸上露出萧瑟之意,又道:“我七兄弟结拜数年,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眼下先破天魔道再说。”
健壮男子怒喝一声:“大哥,我愿为先锋,何时动手。”高大男子却又闭眼,未答。儒雅男子说道:“魔门庞大,暗地势力纵横交错,这一战分出胜负非数月不可,且我等心志远大,实为雄霸武林,此时不宜倾巢而动,还需谨慎,只是我观大哥,为七弟之仇却也忍耐不住,似有意出手,眼下还需做些准备,方可总攻,五弟既心急,你便去唐门先活动下筋骨,切勿轻举妄动,稳守便可。”
健壮男子又问:“何时方才总攻,我却是按捺不住了。”
高大男子言道:“只等老三。”
俞少亭翻开血神经前页,细看起来,看完二页,心中甚是庆幸,经上所言,此功法需十五岁后方可修习,只是第一层功法练成前需为童男,未曾与女子交合,如若不然,此后用此内力将被反噬,危及性命。俞少亭想到那方吟南打斗时双眼血红,怕是就是被反噬而亡,又想到自己那时幸未插入如月,该能修炼。
便依书上说言开始修习,只是俞少亭却不知,此心法第一层乃是引发全身纯阳之气,改造经脉,打下坚厚基础,必需为童生,而练后欲念大做,极想女人,甚少有人能忍住练完。且俞少亭身怀九阳脉,身上阳气之重无与伦比,甚至危及到了性命,比之血神经所着之人还要强上甚多,是以俞少亭若练此功,即便忍住欲念,只怕也要阳气冲身而亡。
当晚修习甚晚,已觉阳气隐现,浑身燥热,便又运起天剑内力压下,次日醒来精神气爽,甚是舒服,便觉此内功果然奇妙,暗暗欣喜。走出房间活动下筋骨,不敢去林心瑶房间,想到此女昨日生气未吃晚饭,便出了宅子,买了些新鲜食材,却又忍不住跑去酒楼,花了些银子,说通掌柜,每日前来同厨子学习做菜,讨教了甚久,已近中午,便急忙回去。
做完饭菜,惶恐不安的推开房门,低着头行了进去,林心瑶一见此人进来,将饭菜放于桌上,香味飘来,也不禁觉得颇为饥饿,见俞少亭低头惶恐不安的样子,知此人先前只是欲念发作情不自禁,而自己这般模样也确是极为诱人,心下一软气也消了,又想到自己现寄人篱下,不可意气行事,便言道:“公子,我知你先前只是情不自禁,并非本意,眼下你不必在意了。”
俞少亭一听心中大喜说道:“我确是无意冒犯姑娘,只是一时手脚竟不受控制,甚为惭愧,姑娘当真不再生气了?”林心瑶点了点头,俞少亭连忙道:“今日我做了些好菜,请姑娘食用。”说完便坐于床旁,替林心瑶喂菜,却又多为肉食,林心瑶见状,想到如今关系刚缓,便未多言,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出门后门俞少亭兴奋异常,便又进屋修炼血神经,期盼早日练成,不觉已是傍晚,急忙出门而去,做完饭菜,送入林心瑶房中。两人吃完,俞少亭不舍离去,却又无话可说,忽林心瑶说道:“公子照顾我几日,若不嫌弃,便唤我心瑶吧。”
俞少亭心中一热急忙说道:“不敢,既然如此,也请姑娘叫我少亭。”
两人交谈了一个时辰,林心瑶近日一直在床上未动,尿水自然充盈,此时也已觉得尿意甚强,若不开口,只怕憋不到明日早晨,便言道:“少亭,我却又想小解了,还请助我。”说完脸上已然微红,见对方便要过来掀被,想起自己还光着屁股,急忙说道:“先勿动手,昨日我小解完,你未将我裤子提上,我一人却是无法。”此时脸色愈红。
俞少亭心中一惊,却又想到此女竟光着屁股一整天,感到一阵兴奋,身上阳气大作,竟有些欲念冒了出来,待看向对方,忽见林心瑶双眼,脑中一震,便觉神圣不可侵犯,欲念顿消,扭过头去,掀了被子抱起此女,放于马桶之上。
林心瑶却又是尿了甚久,两人不言,便连心跳声都听的见,许久之后,见俞少亭要来抱自己,昨日自己被匆匆抱上床,下体未擦,自己爱洁,已是颇为难忍,此时再未擦拭便被抱上床,便觉无法忍受,强忍羞意说道:“少亭,你还需替我擦拭一下,若就此上床极为不洁。”声音愈低,说道最后竟似听不见了。
俞少亭内心火热,寻思该用何物,片刻说道:“如此,我去取来新布。”便出屋取了那日县城新买的上品软布,回了屋内,林心瑶见他走了过来,红着脸低下头去,俞少亭说道:“心瑶,需将你抱起,若有得罪还望见谅。”说完见此女未答,知其害羞。
便用手挽起小腰,将其托了起来,只见雪白的屁股向外撅着,肥大又挺翘异常,心里刺激不已,急忙运起天剑心法,将颤抖的手摸向下体,轻轻擦拭起来,将肉穴同阴毛都擦的干净,手里软布虽揉成一团,却隐隐感觉到柔软的肉穴,又想到如月的美穴,肉棒已然直起。
擦拭玩便将裤子提起,盖住了雪白挺翘的屁股,心神稍定,将此女放于床上,盖好被子,转身就要出门,却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林心瑶竟连头都缩进了被子,脸上不禁露出笑意,出门收拾碗筷,又将软布洗了挂好,匆匆回房,又练起血神经。
如此过了三日,每日里都要替林心瑶喂饭喂水,又服侍小解擦身,后林心瑶终忍不住大解,俞少亭擦拭菊穴时,却是用的草纸,虽说是仙子的大便却也是臭气十足,但浑身兴奋哪里还顾得了这些,只觉手上擦拭着一团软肉,不禁轻探了菊穴一下,林心瑶不由轻呼了一声,埋怨了一句,此时已知男子欲望乃是本能,实难控制,这几日雪臀肉穴都被看光,摸完。
虽羞恼无比,也知若换个人,只怕早将自己按在床上奸淫了。也只得强忍羞意,任他有时轻薄一二。她却不知,俞少亭在其昏迷时,已心生柔情,后见了此女醒来的第一眼,便陷入情劫再也翻不了身,不过数日细心照料,语聊,却早已用情极深。,如此已是极为老实,不敢亵渎了。
俞少亭只觉菊穴奇紧无比,不敢再探,擦拭完又拎起马桶出门清洗,浑身燥热无比,欲念涌上心头,回到屋中被林心瑶望了一眼,心中欲念便淡了下来,此时林心瑶刚被擦拭菊穴,心中尴尬也说不出话来,俞少亭欲念虽消,但运足天剑心法却也压不住燥热,便急忙告辞离去。
此时俞少亭修习血神经数日,因其天赋异禀,习起来极为流畅,竟已有些入门,身上阳气渐被引出,冲向经脉,先前习的那点天剑内力却已无法再压制燥热。
仔细一想,心中已知如此下去必有危险,还须继续修习天剑,便又取出古册。
天剑心法先易后难,开始修习进度极快,习了一日凝神打坐时已觉全身寒冷,支撑不住,方才知白衣男子为何说此功无法修炼,平日不运起则无恙,但修炼时气息流动寒冷异常,实无法坚持,心中一动一心二用又运气血神经开始修习。
俞少亭此人虽十分聪慧,却生性懒散,平日不肯下苦功攻读,但却竟能天生一心二用,便时常一边玩耍,一边默背诗文。却也混了个秀才。此时同练二功,虽能一心二用,但运起气来也觉异常困难,好在实无法忍受冰寒,不得不如此,只得坚持,时间一长竟也摸出些门道,又觉这热寒二气似能互补互足,此时无了阳气寒气之苦,修习起来奇快无比。
几日之后。却是又出问题,俞少亭成年经脉已初步定型,阳气与生俱来,却是不断引发出来,转为血神内力,寒气却因经脉所限,增长渐有些跟不上,俞少亭却不知其因,但也察觉寒气增长减慢,心中大急,后又觉阳气竟不断冲击身体经脉,且引带寒气同往,身体感觉不时疼痛,按血神经上所言,确是如此,第一层本就为改造经脉,虽非是要冲击奇经八脉,却能令根基深厚。
如此一来,一些经脉竟被打通,寒气增长也渐快起来,顿时热寒交融,倒是颇为舒服,原本应是血神阳气冲脉,此时连带寒气一起,竟势如破竹一直行到了阳跷脉,此乃大脉,则被档于前,而先前所通经脉却已足够保持寒气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