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不完,我们要怎么办!?”如此暴躁的话语也就只有白山会说了。
沉默的众人看向了程云与玄戍,玄戍无奈的耸了耸肩,程云开口说:“此地与树林无意,像是个巨大的阵法,应当是土系阵法,吸收大地之力将金豆化为兵士。”
“林中之阵乃是迷阵,并无伤人之意,这土坑之阵也不会追杀敌人,倒是有些相似,林中之阵有一路可破,尚不知这土坑之阵是否有异曲同工之处。”
“程兄所言不虚,不过做前辈在此数年方破林阵,我等也要在此耽搁数年之久?正邪大战尚且一触即发,我等还需寻其他破阵之法。”说话的乃是青阳子。
青阳子与程云同为道家子弟,青阳子便一直将程云视为竞争之敌,不过程云却天纵奇才,隐隐成为正道青年第一人,将玄戍都有些比了下去,青阳子也只得在此小事中找些自在了。
“那青阳师弟认为如何破阵?”阴阳怪气的青阳子让程云略皱眉头,反唇讥语道。
“这。”
“阵,必有阵眼。破其阵眼,即可破其阵。阵眼乃阵内灵气汇聚之地,必是那大将所在。”说话的是刘研,还是那般惜字如金。
大家各自议论了起来,不过对这看法却都有些认可。
“那如何破那阵眼呢?”若是玄戍程云提出,白山倒是服气,不过说话的是刘研,白山便挑刺道。
“你知道?”
“不知,你知?”
“你既不知,那便找到阵眼再说。”刘研话语中也带有一丝傲气,“无聊。”
“你!”
快要打起来的两人很快被人分开了,刘研的实力虽只是金丹期,不过神秘的神女门那是如此好相与的,若不是二十余年前的变故,神女门也是有渡劫期高手的宗门。
白山也只敢过过嘴瘾罢了,万一被打败了,那可难看了。
做南,玄戍,白山石砚绫罗,慧空慧觉,陆文涛,程云,青阳子,刘研,陶曲风陶曲红,十三人站到了土坑边,准备先去探探究竟。
“砰!”一阵响动过后,身前出现十名兵士,全身由陶土构成,随手从身边拿起了武器,由一名金丹期队长带领。
“三弟,六妹,结阵!”白山一声大喊,便带着石砚绫罗两人冲了上去,三人互成犄角之势,飞旋的剑光转瞬间就将九名兵士斩成碎片,化作了金豆落回地上。
“嗯,蜀山三才之阵名不虚传。”看着白山三人,玄戍微微颔首说道。
土属相的陶土兵做俑防御能力十分强悍,凌冽的剑光只得削下片片泥土。
他那重逾万斤的大剑却让三人无法抵抗,只得避其锋芒。
“合力!”
“好!”三人散在了兵做俑的三边,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突然同时向前。
“咻,咻,咻!”长剑破空声几乎同时传来,兵做俑的陶首应声飞起,落在了地上化作碎土,身躯也同时散落成了碎片,只有那心脏位置的金豆落在了地上。
“叮!”白山的剑尖对着金豆插了下去,却传来了金铁相触的声音,金豆毫无任何伤痕。
“此物防御力颇为了得,普通士卒倒有境界差距,同阶之下怕是要费些气力。
攻击缓慢但威力颇大,若是单打独斗,不足为惧。”
玄戍拱手对白山说:“白山师弟辛苦了。”再转向众人说:“诸位有何高见?”
“消耗,补给。”程云开口说:“做兄弟曾言这金豆不多时便会重新化为兵士,那我等对他们的消耗便是无用功,故此我们需直捣黄龙。”
白山撇了撇嘴,没有搭话,玄戍却轻语道:“言之有理。”
“始皇麾下兵士以十人为伍,设伍长,十伍为队,设队长,十队为营,设营长。依据此地的大小及金豆的密集程度可言此地应有一营千人,营长所在之地应是阵眼。伍长可比金丹实力,那队长,营长呢。”
“再言此兵做俑无惧消耗,无穷无尽,但我等不是。故我意为我等分队探寻,找到营长便归,休息齐整后直捣黄龙。”
“各位意下如何?”玄戍明显认同了程云的想法,便问向大家。
最终大家都通过了这个看法,依据实力及相互之间的关系分为了三组。
白山带一组行北路,石砚绫罗再加上慧空慧觉,皆是名门弟子,虽无元婴期高手坐镇,但实力也不容小觑。
玄戍行中路,带熟悉阵法特性的做南及陶家兄妹。
程云行南路,与陆文涛青阳子刘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