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很担心,总觉得自己看来很像一堆肉条包在婚纱里。
但明没有笑她,还一脸陶醉的看着她。
两人的距离有点远,这是梦里的一个古怪之处。
明至少跑了快半分钟,整体动作好像被放慢不少。
而丝一直在欣赏她身上的许多细节,根本没注意到其他的部分。
另一个古怪之处是,周围没有其他人。
这明显不是公开的婚姻,丝想,对这种隐密的感觉感到既兴奋又罪恶。
她抬头,发现自己原来位在一间教堂里。
教堂的屋顶破了个大洞,前方的讲台爬满藤蔓、苔藓,更后面甚至有棵巨树。
树枝的阴影压过讲台,遮住位于高处的十字架。
用于使宾客和信徒安坐的木头长椅堆叠在两侧,盖满蜘蛛网。
丝不是很喜欢这个地方,很想问当初是谁决定要在这里举行婚礼的。而当明抱住她,这些疑问又很快从脑中消失。
别破坏气氛,丝想,心脏彷佛快要跳出来。
极为兴奋的她,马上用身后的触手把明举起来。
后者挣扎了几下,但并非是在表示不干愿,而是在为这过程附上带有犯罪味道的点缀。
“反正丝喜欢这样。”明说,嘟着嘴,“这种风格,偶而来一次也可以。
明应该才刚换上婚纱不久,而在这不过的几秒接触时间内,她的阴部却已经全湿了,好像比丝还要期待那档事。
看来早期待这一刻的明,甚至没有穿内裤;整齐却满是湿润光泽的阴毛,在薄薄的群摆下若隐若现。
丝才刚注意到这些细为之处,几股热血就立刻从胸腹冲往脑袋;彷佛真的从脚底到太阳穴都在沸腾,还伴随水壶煮沸的声响;她必须得扭扭脖子,才不至于昏倒。
过约三秒后,丝为了压下更多性欲失控的感觉,还故做正经的说:“真受不了你啊。”
接着,丝笑出来;当她实在很兴奋时,表情真是有那么点油腻腻的。
稍微皱着眉头的明,大声说:“还不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她鼓着双颊,看来有些不甘心。
接着,她强调:“丝要对我负起所有的责任喔。”
这话除了表示性欲高涨外,还有很多想像空间;体温上升的丝,连呼吸都带有灼热感。
先前,明好也这么抗议过,这根本就是一种挑逗,她一定晓得这点。
白色的捧花掉了下来,丝以左手接住。
反正附近没有别人,她干脆把捧花放到稍远处的一台旧饮水机上;仔细一看,这座教堂里聚集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简直像是一座垃圾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