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打算轻晃身体,但觉得这样甩动触手的动作实在太不雅,就没做。
丝看得出神。她驼着背,头往前伸,一直要到被泥轻捏屁股,她才重新挺起身体。
丝看向泥,问:“像我们以前玩的那样吗?”
“嗯。”泥说,“我在下面。”
和明想的一样,她们不会花太多时间讨论谁对哪一支。
明假装没猜到她们所谓的玩是指什么,如此,见到她头往左歪的丝和泥,才会讲得更详细些。
丝伸出双手,试着描述:“以前蜜要我们练习──”她把右手掌叠在左手背上,却不知该怎么讲下去。
丝看向泥。泥脸红,说:“就是取悦未来喂养者的招数。”
“当然,”丝说,“相较于我们这阵子的体验,那段时间的练习根本就不算什么。”
她们都笑了,同时也很注意明的表情。
明对这一段故事相当有兴趣。
为避免使自己看太过饥渴,明很努力控制自己的脸部肌肉,尤其别让鼻孔撑开,但她的吐息是隐藏不了的。
再勉强控制呼吸,她的意识可能会变得很模糊。
见明兴致盎然,丝和泥当然乐意描述。泥说:“蜜要我们假设喂养者是成年女性。”
“通常由姊姊来扮演喂养者,”丝说,“因为她发育得比较好。”
为什么不是由露负责引导?
泥就算发育得好,也像个国三或高一少女,露就完全是成年女性的样子,明猜,大概又是因为个性的缘故。
露有可能──或曾经──对她们做出言语以外的冒犯吗?
明很好奇。
泥说:“在我们出生之后,已经出现能量短缺的情况。为不使我们太悲观,蜜总是要我们假设和喂养者的关系良好。”
“现在也的确是如此。”丝说。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那个时候,”泥说,“我们还没有女性生殖器,触手也都还未发育完全。所以先从肌肤磨蹭开始做起。”
“蜜说我们学得很好。”丝说,“我们很快就开始享受亲吻彼此的感觉。”
“接着,我们学习互舔脖子和耳朵,当然也没漏掉乳房和屁股。”
“乳房互舔有些难度,”丝摸着胸部,说,“因为我的胸部实在不大,当时的能量也不允许我们改变身体。”
丝看明的眼睛,显然是要确认明对她胸部的看法。
“维持原状就好了。”明说。丝点头。
泥摸着下巴,说:“如果我记的没错,这些训练是在我们出生两年后开始的。”
“训练时间也只有短短两年,”丝说,“之后我们几乎一直都在睡觉。”
说完,丝和泥再次感谢明。明原本只打算点头回应,后来还是忍不住拥抱她们。
即使丝和泥是姊妹、是异卵双胞胎,因为种族的缘故,事关生存,他们早点学会那方面的知识,是极具必要性的。
明想,用那种方式培养姊妹情谊,那样的童年真是太美好了!
她陶醉在幻想中,直到脑中浮现自己姊姊的眼神──充满怀疑,有时还带着轻蔑──明醒了。
她的姊姊不是不漂亮,却总是让她感到压力,她无法在非禁欲时期,对自己的亲姊姊有那方面的想法。
发现自己终究是对别人家的姊妹有兴趣,明稍微松一口气。
丝和泥应该还有更多故事可以讲,但明已经是一分钟都不能再等了。
在脱光衣服后,她先亲吻丝,再亲吻泥。
她们站起来。
明右手揉着丝的屁股,左手掌轻触泥的背脊。
泥蹎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