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乎不会挤压到明的身体,明最多只感觉到她们的嘴巴和鼻头轻轻搔过。
在解到只剩下两颗扣子的时候,丝和泥双手和触手并用,抚摸明的臀部和双腿,光这过程,明就流出不少淫水。
扣子全解完后,丝和泥把明流到大腿上的淫水都给舔干净。
明有些腿软。
泥咬住明的内裤左侧,把内裤脱到膝盖上。
泥,用为明清洁身体时一样的舔法,把明内裤上的淫水都给舔干净。
明坐到地上。
泥嘴巴和左手并用的,帮明把内裤再穿回去。
这样明的阴部可以暂时干爽些。
虽然明没问,但丝主动告诉她:“包括泠和露在内,他们都比较偏好左乳房。”
“因为最接近心脏,”泥说,“可以听清楚明的心跳声。”
“至于谁能吸到,”丝说,“我们是用猜拳决定的。”
而这次是丝赢了。明把衬衫拉开,丝和泥马上含住她的乳头。
明问她们昨天的事。丝眨眨眼睛,边吸边说:“昨天啊,呣嗯,泠很激动。”
“可你们看来比她还激动呢。”
丝语气轻松的说,“因为他是最好开玩笑的对象。”
“不是欺负他?”
“好吧,”丝承认,“我们有时是做得有点过头。”
泥两手摸着明的腿,说:“因为最近发生的都是一些好事,我们很难压下像小孩子般打闹的欲望。”
“那──”明确认,“昨天,泠高兴吗?”
“他当然高兴啦!”丝说。
泥点头,“他虽然不是第一次喝,但我们跟他保证,大口大口喝下去,绝对是另一种感觉。”
明听过类似的形容,不过是用在啤酒上。
而丝和泥这次小口小口的喝,因为按照计算,今天是明最后一次分泌大量乳汁。
丝说:“我没想到,他竟然只对明的一边那样。虽然这是他的风格没错啦。”
“还有,”泥说,“泠昨天差点射出来,但为不造成明的困扰,他忍住了。”
明很惊讶。丝说:“泠在脱壳过后,变得比过去敏感多了。”
丝和泥都为泠感到高兴,而明很难不对他忍着不射精这件事感到很罪恶。
对泠造成这么大的负担,明想,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他。
明能感觉到,丝和泥都能再吸几口。明摸着她们的脸,说:“今天喝完,明天就没有了喔。”
丝点头,泥则是把头抬高,看着明。明把胸部给挺得更高后,问:“要我再去给露咬几口吗?”
“不用那么辛苦啦。”丝急忙说。
“其实我不会觉得很辛苦。”明说。这是她进到肉室里的好理由,仅次于做爱。
在把舌头左侧的一根细丝给伸到明的乳头里后,泥有些口齿不清的说:“蜜跟我们说过,让露待在体内的这段期间,明的身体就会自行分泌母乳。”
“啊,”丝右手拍了下额头,“我们就是为了传达这件事而来的。”
丝说完。
可能是因为害羞,也可能是想要强调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忘记,丝和泥都吸得用力一点。
明闭上眼睛,她的左边乳房只剩下不到半口,右乳房也差不多。
“明怀着露过程,”泥说,鼻头没入明的右乳房中,“和先前怀着我们相当不同。蜜强调:『虽然时间只有一个月,但明的感觉和身体变化,会与真的怀孕极为相像。』”
明无从比较,她没有真正怀孕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