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亲了下明的颈子左侧,说:“其实,当时明若恨我的话,我很有可能会死掉。”
她把头抬高,“其实在那次行动之前,我紧张得快要吐出来。我之所以拖到现在才说,是不想让明觉得我很自私。毕竟明付出的代价更大。”
丝指的是给触手生物夺去第一次,而之后还要和他们每个人做爱,明大概在和他们接触还未满一周,就不认为这会是多大的损失。
他们也为她带来不少好处,所以这是互利关系。
明不太喜欢强调这点,但她不得不否认,正是因为有那些方便,她才更放心去爱他们。
而丝当初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展开行动,明没针对这点好好思考过。尽管丝完全不计较这事,明却对自己的迟钝感到很不满。
丝紧抱着她,说:“明真是不可思议,蜜在听过我的描述后,也是这么说的。”
丝全身出汗,明可以感觉到她的体温上升、心跳加快。
丝的主要触手又戳到明的肚子,明的主要触手也碰触到她的阴部,两人的裙子前后都湿一大片。
无论是回忆她们的第一次,或丝详述自己事后私底下的行为,都让她们感到很兴奋。
“虽然,”丝说,“我有段时间都认为那只是分享,但现在回想起来,我真的完全没顾虑到其他人的感受;我那样做,就是在炫燿,除姊姊、泠和露之外,蜜应该也很不好受。也导致姊姊之后用那种方式和明接触──”
“我早就原谅她了。”明说,希望丝别为这段感到太自责。明接着问:“你知道的吧?”
丝点头,舔明的胸口,而明也使劲亲吻她的额头。
过半分钟后,丝才终于讲到昨天的细节:“姊姊是那么的相信我,而我却对她做了那种事。头几秒,我其实没有失去意识,只是想稍微尝一下味道而已,毕竟我们小时后都是这样练习的。姊姊应该也很怀念那一段过往,一这样想,我就觉得稍微过分一点也没问题──唉,我这种想法真是差劲。
“我越舔,姊姊的淫水就越多,体味也越浓,我觉得好有成就感。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开始意识模糊。”
“我懂。”明说,“在和你们做的时候,我也常有这种感觉。”
丝笑出来。即使仍感到沉重,但她在回忆昨天那段时,还是会因陶醉于当时的触感和味道,而忍不住面露笑容。她继续说:“我总觉得,只需再努力一点,就有机会舔到更深处的精液,喝到更多淫水。我不想停下来。而让我我感到很奇怪的是,我竟然不只是对明的体液有兴趣,连姊姊的部分也让我觉得好兴奋。
“明的味道,姊姊的味道,在我的鼻腔中混合,让我觉得好幸福。我凭着本能行动,只想从眼前的目标榨取更多,好满足喉咙深处的饥渴。当姊姊高潮时,我竟然还有达成目标的感觉。看到明的精液从她融化的身体涌出时,我才注意到大事不妙,真是太不应该了。我有好好反省,而且我发誓,不会有下次了。”
明问:“那些精液,后来肉室地面吸收──”
“不,”丝冷静的说,“我全喝下去了。”说完,她眼睛又睁得和猫头鹰一样大。
明咬着双唇,心想,那么大的量,还放了一段时间。她问:“你应该很勉强自己吧?”
“我没有任何困难。”丝说,一脸骄傲。她两手叉腰,好像真期待能得到明的称赞。
明伸出右手,用手刀劈丝的额头。她嫌丝这样子太蠢,而这事的前后逻辑也太让她感到难为情了。
确实该被吐槽,理解到这一点的丝,用右手敲自己脑袋。
她闭紧右眼,吐出舌头。
看见丝如此作做的模样,明从胸口到头皮都一阵苏麻。
她对丝装可爱就是没辄。
丝还说:“而且,明的精液在姊姊的体内熟成,味道会变得更有深度。”
“有这种事?”
明皱眉头,心想,真是太变态了;她很想这么吐槽,但又忍不住开始想像,如果是丝的精液在泥的体内熟成──明狠咬一下自己的舌头,力量大到即使出血也不奇怪。
她觉得即使身为喂养者,有这种想法还是太差劲了,一点也不体贴泥
丝低着头,说:“我知道这话听起来有点那个,可就那样浪费掉,实在也有点──重点是,我在喝的时候,可是满怀内疚,既心急又苦闷的!”
明抬高眉毛,说:“你事后就算跟泥这样讲,她也不会感到好过吧。”
丝的五官瞬间僵硬。她两手盖在脸上,语气几近哭丧的说:“一点也没错。”
表示她真的这样跟泥说过,那泥的反应可能比今早在厨房里那次还大,明想,觉得那场面有些好笑,又不敢真的笑出来。
明不想强调卫生方面的问题,毕竟是存放在泥的体内。
熟成吗?
明很怀疑,但还是在脑中思考几种可能的风味变化,触手生物的品味有时真值得信赖。
明是有点想尝尝看丝尝到的那些精液,即使已存放一段时间,又是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