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问都嫌露骨,明干脆就不讲究修辞,把脑中的问题全维持原貌说出来。
泥脸红,还反射性的遮掩乳房和阴部。
不要三秒,她双手的动作都被明的两只次要触手给阻止了。
明舔湿嘴唇,说:“事到如今,你还做这种多余的行为吗?”
她觉得泥根本不是真的在回避,而是又在色诱她。从泥嘴角微微上扬的样子看来,明觉得自己没猜错。
“不会不舒服。”
泥说。
她早就放弃遮掩,但还是故意挣扎几下,好像真的有意让明培养出新的兴趣。
泥忍着笑,继续说:“只是我还没有彻底习惯。如果是问我的喜好,我认为,只要抽插阴道就好。”
“我也这么认为。”明说,点两下头。她很喜欢这个答案。
才刚说过那样的话,泥却又接着补充:“肛交和正常位的次数比例,先从一比九开始吧。”
说得更白话一点,就是“偶而肛交也没问题”,明想。
泥不只是为了明和丝才这么说;虽不会比明和丝都要快,但泥显然对肛交也没多大反感;泥想再多试几次,看看自己有没有可能喜欢上这种完法;明彷佛能听到泥亲口说出这些话。
在想着泥最好只把丝当作是指标的同时,明也差点吹出一声口哨。
丝可不会像这样轻浮,明想。
虽然挺好奇自己在这么做之后,泥会有什么反应,而明还是选择紧抿双唇。
在体验过肛交后,这个选项就不可能从她们的生命中消失,现在,明已经不会觉得这是件多凄惨,或多需要被吐槽的事了。
至于三个人再次一起做是什么时候,明没问,泥也没主动说。
不需要太多预定,明想,等感觉对了,再决定就行。
在讨论这类话题的过程中,两人的肛门都缩了不只一下。
每一次出现这种反应,两人从肠道到肩头,都会有种触电般的刺麻感。
对话结束后,有不只十秒,她们的思绪还是围绕在这话题上打转。
明承认,尽管不希望次数太多,但自己已经喜欢上肛交。
让泥也爱上这种玩法,感觉不太道德,还破坏泥的风格,而明确会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丝就不一样了,她期待肛交次数,可能多过抽插阴道。
明和泥都这么猜,但最多只在心里又皱了下眉头,没说出来。
过几分钟后,明和泥从侧躺改为仰躺。
已经休息好一段时间,她们还是觉得很累。
明自行拆下主要触手和睾丸。
光是那几下针对解除点的按压,感觉就已经用光她的最后一点力气。
明承认,这样形容是有点太夸张了,但她真的不想再动了。
像这样一直躺着,才是最舒服的,明想。
感觉自己只要闭上双眼不到十秒,就会沉沉睡去,也因此,虽她的主要触手和睾丸都已取下,却还是搁在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