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说,两手摸自己的肚子。
就在刚她跪下来,准备要把脸颊贴往泥的肚子时,泥却哭着说:“我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
丝的主要触手勃起,也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除了明或丝之外,还有人射在泥的体内?
如果是泠或蜜的话,丝想,虽有点复杂,但还算能够接受。
梦里,露已经被明产下,但还没学会使用主要触手,所以犯人不可能是露。
露现在应该正在哪里睡觉,丝想。
她试着再回想一些有关露的事:“那个全身白的家伙,还要再过一阵子,才会再度长回原来的大小。”
而还有更需要在意的事,丝想,两手抓着泥的肩膀,问:“射精在姊姊体内的,难道会是我不认识的人?”
该不会是明的同学?丝想,怎可能发生那种事!可她又觉得,泥是会在某种情形下,被精虫冲脑的人类给逮住。
“姊姊是那么的柔弱、可怜,完全就是很容易被人侵犯的那种角色啊!”
丝说,咬着牙。
双拳紧握的她,立刻来个演技派式的大转身。
可怜兮兮的泥,连眨好几下眼睛,不只两滴泪水滑过脸颊。
平常,丝在幻想这种事时,是会感到很兴奋的──主要内容都是泥被陌生人逮住,而丝很快拯救泥,也很快的和泥做爱;后半段当然是泥为感谢她而选择以身相许,而不是她硬上泥──。
如今,剧情不完全符合她的期待。
一百分恼火、愤怒的丝,肌肉开始膨胀,骨骼也逐渐扩大。
约五秒后,她用变粗、压低的声音,大声叫嚷:“我要把那些畜生碎尸万段!”
“不!”泥抱着她,很快解释,“可能是明的,也可能是你的,懂吗?”
说完后,泥哭得更大声。
丝的两边腋下发出一连串的“噗噜”声,像是放了气一样,她两秒内就缩回原来的大小。
原来情况是这么简单,丝想,睁大双眼。
梦中,她有对泥体内射精不只十次的印象。
触手生物近亲怀孕,也可能会影响后代的健康。
泥当然只想怀明的孩子,丝想,她们平常的状态是绝对避孕的,而泥现在却还是怀孕了。
丝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一次为了刺激,而偷偷越过界线。
尽管没印象,却很像是她会做的事。
现在,终于理解泥在担心些什么的丝,胸中满是罪恶感。
和以往那种普通的罪恶感不同,丝这次感觉肠胃绞痛、胸口彷佛被瞬间结冻又解冻。
不要几秒,她也流下泪,抱头尖叫。
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件事;而泥的肚子都变得这么大,明或蜜等人竟然都不晓得,这实在不合理。
丝现在是在睡梦中,没有多少脑袋空间去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只想到明和蜜会如何谴责她。
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很快感到放松,“有个方法能够弄清楚!”
她说,奋力擦去眼中的泪水。
泥还来不及感到疑惑,下一秒,丝就伸出背后的所有触手;以前最多只有八只,而现在竟增加到三十多只!
接这么多次要触手,动作细制度不但会降低,样子还有点恶心,丝想。
到这一段,她开始觉得这种极为惊人的画面,只可能在梦里出现。
而在同一时间,她胸中却又冒出一股更大的力量──似乎是来自极深处的欲望──命令自己不准醒来。
泥两手放在下巴前,看来有些担心。丝一脸兴奋的说:“只要再跟我做一次,就能够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