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做出方便弄破的版本。”
泠说;语气坚定,完全不结巴,显示他对此事早有计画。
丝和泥都惊讶到以双手摀住嘴巴,身上的次要触手暂停动作。
要过快两秒,泠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多离谱。
“喔?”
明说,抬高右边眉毛。
为更靠近他,她先把身体稍微往右转,再往左边倾斜不只三十度。
她以鼻头轻搔他的下巴,同时用肩头磨蹭他的胸口。
一直努力忍笑的丝,双手握紧毛巾。
她全身一连颤抖了好几秒,而到最后,她忍不住弯腰大笑。
泥咬着双唇,没笑出声。
但她的嘴角抬得比丝还高,腰上的几只触手则早就张大嘴巴。
泠缩起身体,脖子上的毛巾掉下来。
他眼中的光芒分散,明猜,这是表示他内心慌乱。
她一边以双手轻搔他的胸口,一边把肩头从他的胸口移到鼻子上。
虽然泠摆出像是胃痛的动作,但他的脸色不是发青,而是红得像是在蒸汽室里待了不只一小时。
他一时太过兴奋,不小心说出内心深处的计画。
过约一分钟后,他慢慢坦承:“是丝的建议,她说自己曾为了好玩,而在梦里把两件租来的婚纱都给撕破。”
丝脸红,两手放到腰后,好像又打算以吹口哨来装傻。
说到那次潜入梦境的经验,明和泥都记得很清楚。
虽然目前这种坦承的节奏给泠带来许多压力,但明若完全不问,泥想,他可能过半年也不会说。
丝想,虽然撕破衣服能带来不少情趣,但他也很讨厌使自己的暴力形象增加。
泠的双手在两膝间使劲磨蹭,有点像是在摩擦取暖。要是他先握住两根干木头,现在可能不是早已烧起来,就是碎了一地。
他这样子像个受寒,甚至身心受创的老人家。
对于怎样把泠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给彻底化解,明心里早就有个底。
她左手先轻轻抓住泠的右肩,再以拇指、虎口和食指搔过他的手臂。
接着,明把他的手腕慢慢提到嘴前。
呼呣一声,她含住他的右手食指。
她一边以掌腹、掌心,感受他的阵阵剧烈脉动,再使劲吸吮、舔舐他的食指尖。
手指不是泠的性感带;可周围的气氛,再加上明的态度,一样能让泠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下次,”明说,“就那样做吧。”她指的当然是会弄脏、撕破衣服的玩法。见到泠还未从恍惚中回过神,明接着问:“在浴室里,好吗?”
面对明的问题,泠只是缓缓呼出一大口气。
一股火烧石头的味道扩散开来,他的脑袋显然已经过热。
为避免他真的愣超过半分钟,丝以左手轻轻肘顶一下他的左腰。
泠回过神,大声说:“好!”
他的音量一下增加太多,让丝摀住耳朵。
明想,在这次对话之后,他以后应该更敢和她讨论这方面的话题。
态度也不会那么扭捏,泥想,其实不认为泠会改变得那么快。
等下要和蜜亲热,这件娃娃装明打算晚点再穿。
“这件衣服的第一次,当然是要留给你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