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羞愤的时候,长毛人的肉棒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让我的高潮更加疯狂。
两只美乳的奶水也随着肉棒的插入而有规律的喷了出来。
“看看,我给这么多乳奴挤过奶水。一般的女人被肏高兴了也就自动流那么几滴;你可到好,就好像夏天的野马泉水一样,喷个没完。你以为你的奶头是男人的那玩意吗?”
女长毛人嘲笑的说道,而我则被羞辱得低下了的羞红的俏脸。
当山姆的肉棒拔出来的时候,那个鲜红的母牛胎盘肉也和山姆的精液一同滑出了我蠕动的肉穴。
女长毛人捡起了胎盘肉,然后喃喃自语道:“这头小母牛算是结婚生子了,她淫荡的奶水将滋养我们,直到她累死为止!”
当我被肏得半死的时候,女长毛人拿着装我奶水的大木桶,开始给窝里的其他乳奴挤奶。
我羞耻的看到刚才从乳房里流出的高贵的奶水和其他乳奴的奶水混合最后变成一桶浓浓的淡黄色的奶浆荡漾在木桶中……
空空的阴道和空空的乳房还有望着窝外木门眼神空空的我,女长毛人已经挤完了所有女人的奶水,然后又留下被禁锢在窝里的乳奴们。
我们呻吟着、喘息着、等待着下一次的挤奶,或许这就是我这个女性奴剩下的人生吧。
“铛铛~”“小母牛们运动的时间到啦~”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声锣声吵醒了挤奶后昏沉的我。而屋子里的乳奴则发出了阵阵痛苦的呻吟。
“什么运动?又是交欢吗?”我在长毛人和地精将我们的枷锁打开的时候问道?
“你又没有什么特殊的贡献?想享受可没门!”解开我脖锁的长毛人粗声大气的说道。
“只有这个窝里产奶前三名,才会享受亲爸爸们的肉棒。”女兽人乳奴在长毛人反绑她双手的时候,冲着我冷冷的解释道。
“被肏也算是奖赏?”我破口而出的问道。不过回应我的只是长毛人狠狠地抽打了我赤裸圆润的屁股的几巴掌。
被解开脖锁后,我们8只乳奴被迫站成一列。
双手被紧紧的反绑在背后。
然后那个好色的地精拿着一根细细的金属链子,分别穿过8个女人的左边阴唇的铜环,当然地精那满是肉瘤的小手将每个女人的阴蒂都弹了一下来欣赏一下女人淫荡的呻吟声。
然后是右边阴唇的铜环同样被穿过另外一条链子。
从驯妓营里出来的女人基本上肉穴的阴唇上都被穿了环子,有些倔强的女性奴甚至每片阴唇都被穿了四个环,即使没有带着阴唇环也有随时可以带环的孔洞,这是每个女人犯错时的惩罚,比如被肏得崩溃时只是哭泣不继续扭动腰肢,在上乳枷的时候不主动将奶子伸进去而躲闪等等。
没有女人能在驯妓营的淫刑中不崩溃,所以每个女奴的阴唇上被穿环打眼了……
我的双手被反绑着,两片阴唇也被连在前后两个女奴的阴唇上,我轻轻的呻吟着,这是我被酷刑折磨前的习惯性动作。
排成一列的女奴们,第一个女奴在被地精鞭子的驱赶下开始向门的方向走,然后我感觉到阴唇一阵的拉扯也不得不跟着前面的女奴行走,而刚走快几步,又因为阴唇被后面女奴的拉扯而不得不慢下来,我皱着黛眉,咬着银牙苦不堪然的行走着。
拉扯阴唇的感觉只有戴过阴环的女奴才知道,阴唇有点想嘴唇般的细嫩,而又有些像耳垂般的轻薄,被拉扯一两下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长时间的拉扯就会有叠加般的痛楚,而且阴唇联动着阴蒂,痛楚的拉扯同样会让阴蒂收到刺激。
驯妓营有一种刑罚就是将两片阴唇左右拉开,然后用类似粘着春药木梳般的刑具轻轻刮阴唇内侧,轻微痛楚的刺激再加上阴蒂的拉扯女奴就会开始流出淫水,一开始直到流出淫水为止,第二天到第七天逐渐加强到流出一小碟淫水,第三十天会要求到一小碗淫水才停止。
这是驯妓营的基本刑罚,目的是不停的刺激女奴的性器官让她们保持兴奋直到成为一种长流淫水习惯,同时长时间的强制性交也必须要让女奴习惯性的流出淫水防止性器官过度磨损。
而我被那种刑罚折磨得只要拉开阴唇淫水就流淌不止。
走出窝后就是一片充满了被践踏的草地、泥巴和污水的广场。
我看到围着这个广场的十几个窝里都陆续走出和我们一样咣当这丰满乳房,阴唇相连的女人们。
她们都被涂着红嘴唇,描了眼影就好像这种羞辱的酷刑是一个宴会一样。
午后的阳光并不强烈,但是照在一个个赤裸女奴的身上依然显得白花花一排,当然这些“运动”的乳奴也不乏女兽人和女黑肤人,但是白皮肤的女人还是占据大多数,而她们的屁股上都有着触目惊心的身份烙印。
“蹲起蛙跳十圈~”那个戴眼镜的地精似乎是个干部,在它的命令下女人乳奴们呻吟这哀号着被迫蹲下又跳起的在充满泥巴和污水的广场上运动着。
每一队女奴的后面都跟着拿着鞭子的地精或者长毛人。
而这个戴眼镜的地精则舒服的坐在有遮阳伞的靠椅上,品尝着刚刚从我们乳房流出的奶水制成的奶酪。
长期的产乳,让她们这些乳奴的乳房非常的发达,我想即使是B罩杯的女人,都会被催乳成C罩杯,何况我们这些E罩杯的女奴呢。
它们让我们蹲起跳跃或许就是想看到我们这些美丽的女人,乳房上下抖动的样子吧。
果然随着前面女奴的蹲下,在阴唇痛楚的拉扯下我也被迫蹲了下来,而我后面的女奴有些反应迟钝导致我们两个同时被拉扯得呻吟起来。
然后又因为我跳得太早而让我前后还有我再次因为阴唇的拉扯而浪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