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皮缠了你好几天了,为什么不早跟我说?”周飞坐在刘静床上,刘静坐在他身边,头靠着他的肩。
刘怡坐在他们对面自己床上。
“……”刘静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的说:“那天……酒店里,你……”
“……”周飞明白过来,一阵子的脑袋大:“我说有事得马上回家……你觉得我是在找借口?你觉得我不在乎你?不在乎你们?”
“……”两个女孩几乎同时微微的点了下头。
“……”周飞又是一阵头大——那天家里可是有两帮人在等着呢,可这事怎么能跟这对姐妹明说呢?
只好更加温柔的说:“别瞎想了你们,那天我家里真是有大事要办……再说,无论如何,你们怎么会这么没自信呢?你们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对哥哥又那么好,哥哥上哪儿找呢?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
“……”刘静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可我跟妹妹都让他们弄脏了徐凡哥,他们……”
“谁说你们脏了?!”周飞一时大怒,不由的吼道,定了定神,然后抚着女孩的秀发柔声的说:“小静,你徐凡哥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么——你是天使……是哥哥的小天使……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会是哥哥的天使……是哥哥唯一的天使!……”
周飞侧过脸,轻轻的把女孩眼角的泪擦去,接着又说:“小静,以后不许再说自己脏……我也不许任何别的人说!……”
“这两年多你们是怎么过来的?”过了会儿,周飞又问。
“学费、学杂费什么的其实还是我爸妈给交的。日常的租房、吃饭的花费,主要靠我妹妹晚上和周末打工挣的钱……我在周日以及暑假、寒假也会去打全天工……过节回家的时候,我爸妈也塞钱给我们的,我们没要……”
“可小怡才上初一吧?……”周飞不由的一阵心疼。
“我要的工资低,干活也勤快,他们愿意要我的哥哥。”刘怡误会了他的话:“另外,也主要是在厨房里刷刷碗,洗洗盘子一类的活,不给外边人看到,不会有事的哥……”
周飞不由的看向她的小手,那天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没太留意。
现在在阳光下认真再打量,心里猛的惊了一下,然后又一酸——只见两只小手手指上全是裂痕,指甲根处全是竖起的刺皮……不由的伸手过去把它们拿到手心里,刘怡不知是疼的还是羞的,轻轻叫了一声,把头低下。
周飞又翻看着少女的手掌,见两只手掌由于经常要给水长时间泡着,已经见不到完整的一块皮肤,全剥裂着,由于老皮不断给撕掉,手心到处是坑洞……这哪里还能看出是十三、四岁少女的手?
联想到亭亭、琳琳,跟小怡同样的年纪,从小到大没受过一丝苦,尤其是亭亭,妈妈饭做晚了几分钟都要牢骚发个不停……眼前这两只小手,周飞一手拿着,一手轻轻抚摸着,禁不住眼眶湿了起来……
周飞感觉手里的小手渐渐热了起来,不由的擡头向少女看去,见她低着头,秀丽的小脸正变得越来越红……周飞只觉自己裤子里的物件也开始在一点点的胀大、变硬,裆部的帐篷越支越高,忽然意识到自己未免太过无耻,这样都能硬起来,忙把双腿搭叠了起来,却听旁边的刘静这时缓缓说:“徐凡哥……今天你就要了小怡吧!你让她也做哥的女人吧!”
“小静,你有套么?……我没带……”周飞脸有些热。
“没,没徐凡哥……”刘静脸比他还红:“不用的徐凡哥……那次之后,我跟我妹妹都去医院检查过了徐凡哥,我们都没性病……那次之后,我们都没跟男人……做过……”
“……”
“……小悦哥没再找人污辱我们……我们两个在外面住,有时会碰到骚扰,也都是小悦哥帮我们解决的……小悦哥也从来没动过我们……我妹妹第一次也是小悦哥拿橡胶棒……小悦哥好像不喜欢女人……”
“……”
“徐凡哥……你相信我!……”女孩眼里的泪水又淌了下来。
“不是!我不是不信你,小静……也不是怕你们有病!”见女孩又误会了,周飞慌忙解释:“我是怕你们怀孕!这搞不好会怀孕的!!小怡才上初一!……”
“没事的徐凡哥……我愿意给哥哥生孩子!”刘怡在旁边轻轻的说。
随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给男人扒下,刘怡的小身子颤抖的越来越明显,待姐姐要她帮男人脱衣服的时候,手抖得已经什么也干不了了。
刘静只好上手帮她把男人的衣服给脱光,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周飞全身赤裸着俯下身,把手撑在少女头两侧,看着身下少女微睁着眼、激动紧张的一幅用情至深的样子,一阵感动里,又有些奇怪——感情这东西不应该这么没来由的,这一生里他们见面的次数最多的时候,那还是在“徐凡”死前的初一的时候,那时她可还是个小学三、四年级的孩子啊……可现在看女孩的反应,怎么会对自己的感情这么深?
周飞伸下右手轻轻把少女的小逼扒开,用手指肚摸了摸,温温湿湿一片,知道少女穴道已经足够湿,又不是第一次,应该可以容纳自己的大物了……也早已耐不住,用手拿着肉柱,抵住小口,身子向下猛的一沉!
……
少女穴里顿时感觉好像是戳了一根烧红铁棒进来,胀痛欲裂,双股猛的向外大张,尤如被从当中劈做两半一般。
眼泪顿时涌上眼眶,巨痛里仿佛又给人开了一次苞!
只觉自己小指粗细的小径,竟给那根一拳难以握拢的巨物一鼓作气塞了个满满当当。
“从现在以后我就是哥哥的女人了……”少女心里对自己说着,拼命咬紧牙关,只从牙缝里挤出一连串细长的低沉呜咽,又将大分的一双雪白的嫩脚合上,勾在男人腰后,唯恐他嫌弄痛了她,又把肉柱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