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个转身,一个平衡没抓稳,又是往床下一摔,把被褥都扯开了。
皇后似乎怕冷,赶紧地拉起了被褥,娇嗔道:“你不会靠本宫紧点,不要睡着睡着又掉下床去了。
萧炎道:“是。”
只是当躺下那么一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肉贴肉地紧贴着,那容得下近九寸长之物栖息。
皇后娇嗔道:“你不要用膝盖顶着本宫,好生不舒服。
萧炎愣道:“这……”
皇后娇嗔道:“用手抱着本宫。”
萧炎道:“是。”
右手抱去女子细腰,皇后一手托起,将右手带到了乳房下缘,食指不安份稍微拨动,就能感觉肉肉有弹性的凝脂。
不仅如此,皇后臀部挪移了几下,那犹如鸡蛋大的龟头有一小半似乎钻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
萧炎一惊之下,身体正想往后移出一点,皇后娇嗔道:“别动,你再乱动,膝盖若再乱顶,破坏本宫好眠,就治你个惊驾之罪,需杖责二十下。”
左一句不敬之罪,右一句惊驾之罪,那犹如鸡蛋大的龟头现在犯的可是杀头的大罪,萧炎大有感概是屌大无罪,怀穴其罪。
皇后此时背对着萧炎,只见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芬芳馥郁的香气扑鼻,有种说不出来诱惑味道,似乎不是皇后平常喜欢的淡雅香味。
萧炎感觉皇后玉体微颤着,呼吸紊乱,不禁地问道:“皇后娘娘,奴婢房内被褥单薄点了,可需奴婢至中殿取套厚点的绵被?”
皇后冷笑道:“哼,你的那个中殿,怕不是芷若公主也找不到的地方吧?不用了,将且这样吧。”
萧炎心想:“皇后知道我要逃跑,故意来此看管我的。
难得蒙蒙夜雨,视线昏暗,错过了这个好时机真是可惜。”
气氛为之低迷而诡异,萧炎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灵机应变可说是他的专长之一了。
萧炎下身轻轻一顶,犹如鸡蛋大的龟头有一半似乎钻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紧迫的肉壁将龟头紧紧箍住。
然而,皇后那处柔软的地方却彷佛会蠕动一般,厮磨着龟头红肉,让他霎时一阵酥麻酸痒,几欲喷发。
皇后蓦的觉得腿间柔嫩的私密处,那个硬硬的事物又顶进了半分,无耻地拨弄着自己柔软湿嫩的花瓣,一股强烈的撑开感顿时从股间传便全身,感觉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彷佛窒息了般,身体僵硬了起来。
此时她半弓着娇躯,紧闭双目,小穴传来一丝熟悉却又陌生无比,让她感到极为难受却又有隐隐的诱惑。
这时,萧炎的右手也不安份了起来,从乳房下缘轻悄悄地往上滑动,皇后那嫣红诱人的蟠桃儿已是落入食指与中指之间,虎掌一个轻抓,触感犹如豆腐滑嫩弹手,满手的浑圆饱满的充实感。
皇后“呀”的失声轻叫了出来,彷佛被电击了般,萧炎右手的热度萦绕不已,让乳房像是被火炉烘烤着,随着发热了起来,乳头发胀了起来,全身燥热了起来,但她的心头却也温暖了起来。
这时,萧炎的动作倏然停止,静待皇后的回应。
个性再好的女人,被这样对待也该立时发作了起来才是,训斥一番,愤怒而去,待得呼唤宫中侍卫捉拿,在赶至之前,他便可趁机逃之夭夭。
皇后却是两手按着萧炎的右手,轻叹道:“唉,你的手很大,就像男人的手那般粗糙,有温度,有劲力。”
皇后道:“妍儿,你只知本宫来此的目的,但却不知本宫是看重你的本事。
不然,叫御前侍卫将你五花大绑送去延禧宫当结好的祭品,也是可以的。
就算你能逃离宫中,那一万名骁骑禁军精锐已悄悄驻守在皇宫四周,你是能逃多远呢?”
萧炎听得一惊,右手想要缩回,却被皇后两手压住了。
皇后笑道:“呵,别紧张,就保持这样吧,只是你不要再测试,来挑战本宫的耐性与权威了。”
萧炎支吾道:“皇后娘娘又是误会了,奴婢是怕又掉下床去,才会想贴紧一点的。”
皇后噗嗤一笑道:“呵,你这个人很是大胆,竟能惹到延禧宫,愿意放下两宫多年来的宿怨,而只要你这条小命。
可也因为如此,加玛帝国茶壶内的风暴也因此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