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玲珑肉体包在红色衣裙中更显诱人。
虽然比不上任夜晓那般美得倾国倾城、天仙化人,却也是人间难觅的绝色美人。
“你夜姐姐可不敢这般和伯伯说话哦,你还未和先生说你的名字,让他怎么给你画画儿?”任断沧见她可爱,眯起眼睛向她笑道。
那女孩听了不好意思笑笑,口上却道:“那伯伯也不和先生说,我叫连易奕,先生可莫忘了。”
记起任夜晓,又忽然向萧径亭问道:“先生给夜姐姐画过画儿吗?若是画了你可记得送我二哥一张。”
“妹妹胡说什么?”
一直是潇洒大方的连易昶乍一听到,表情竟有些不自然,连忙出言斥道,目光却是望向任断沧。
便是连邪尘瞪向连易奕的同时,也用眼角注意任断沧的反应。
任断沧却是微微一笑,道:“让你哥哥自己去向夜儿要吧!不过要看萧先生给不给夜儿画画了。”
目中看不出一点心思。
但是连易昶却已经是神色一松,微微一笑竟颇是自信。
任断沧又道:“奕儿没有找着夜儿吗?伯伯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待会儿伯伯替你问下。”
刚好这时走进一丫鬟,蹑着脚步过来,向几人行礼道:“夫人说呆会儿就可以用饭了,让小婢来通知老爷一声。”
说玩便欲退出,却被任断沧叫住问道:“你可知道小姐去了哪里了?”
那丫鬟答道:“方才小婢听到小姐和少爷说要去请萧先生,出去大概有一个多时辰了。”
听道任断沧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又福了一礼,轻轻走出。
萧径亭听得微微一愕,这任夜晓倒也大胆,连醉香居这等地方竟也敢去。
但任断沧脸上好像对女儿去那种没有什么不快,朝萧径亭笑笑道:“先生你看,夜儿这丫头昨日口上便念叨着要和先生学琴,今早见先生没来竟等不住自己跑了去。”
目中尽是温和疼爱,道:“这丫头从小就喜欢学这些东西,有时候连练武也懒了,好在她有些小聪明武功也没有落下。先生却莫早早走了,好成全小女这点好学哦。”
一般做父母都不在外人夸奖自己的儿女,任断沧如此只怕是对任夜晓疼得狠了。
连易奕大眼睛不由瞥向连邪尘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怪她父亲老是不长自己的脸儿。看得连邪尘连连笑着摇头。
连易奕大眼睛不由瞥向连邪尘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怪她父亲老是不长自己的脸儿。看得连邪尘连连笑着摇头。
中午与萧径亭、任断沧一桌用餐的只有连邪尘与连易昶、连易奕兄妹,开始连易奕还老大不乐意要,闹着和任断沧妻子吴梦杳一块吃,后来听任断沧说任夜晓的一个英俊表哥也在吴梦杳那用饭,连道不去,甚至还作乖巧为席上人装了四碗饭,但是见到任断沧拿出酒瓶为四人满上,又是恼起。
萧径亭想起方才任断沧说起任夜晓英俊表哥的时候连易昶目中神色不经意一变,想必任夜晓那位表哥也是任夜晓的追求者了。
他是吴梦玉的亲外甥想必人品是极好的,关看任伐逸长相便知道一二了。
待听到任断沧邀饮,想起归行负说过任府的‘雪酿’与他身边的无名美酒味道有些相似,不由饮下细细品味,果然有些像。
一入口时的清凉透彻,入腹时候的火热都有些相同的韵味。
但正如归行负所说,比起萧径亭请喝的酒却是要差上了些,没有那么醇那么倾人肺腑,烧劲也次了些。
但已经是极其难得的美酒了。
萧径亭虽然喝惯了自己的那等绝酿,但是对这等美酒也颇是喜欢。
这应该也是他的优点了,嘴巴不会被宠得娇贵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