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妙笔!”
池井日也不由出声赞叹,接着面上浮上一层喜色。
故意趁着萧径亭不注意的时候,急不可耐地朝唐蕴儿投去一丝求饶和歉意,只是那神色有着说之不出的暧昧和欣喜。
想必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得意和高兴吧!
“没出息的笨蛋!被人顽弄了还得意得很!”萧径亭暗暗一骂,便是唐蕴儿也冷冷递来一道凌厉的目光,止住了池井日目中继续流露出奸情。
萧径亭嘴角扯开一丝动人的笑容,手上的湖笔在画上的美人目中轻轻一撩,再动人的嘴角轻轻一勾,纸上的那个唐蕴儿顿时便多出了一丝妖媚,若细细看着,甚至可以看出一些荡意。
但是边上的池井日却是看不出任何异样,口上直是啧啧称赞。
最后,待萧径亭轻呼一声收笔的时候,一幅美人静思图便跃然纸上。而池井日的目光盯在画上,早已经是一片火热痴迷,再也移不开目光。
萧径亭暗暗一声嘲笑,道:“你小子哪里看得出什么?”
其实配上画上的题名,乍一看来还是一幅美人静坐,侧着小脑袋在想着事情的模样,但是细细看着便会发现,那美人的眼神虽然凝聚,但是却是投向某一处目标,而美丽的玉齿更是轻轻咬着下唇,一只小手垂在腰下,却是下意识地成握状,另一只小手却是大半隐入背臀,但是露出的的拇指和食指成勾状,只要细作想象,便可推测出那只小手上的中指是高高竖起的,大概是正做成男人阳物模样,正偷偷地准备从臀沟划过,插进酥痒难耐的美丽肉洞。
两只美丽的大腿更是难耐地将胯间的私处紧紧夹住,甚至有着轻轻磨蹭的势头。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在那美人面前,没有画出的显然有个极其迷人的男子,想必此时正赤裸着,胯间的物事和他的体格相貌,足与让那女子春心大动,才让她作出如此难耐之举。
但是从画的外表看来,却是没有一丝的淫秽之意。相反,那个女子还显得尤其的端庄高贵,那恬静的模样活生生便是眼前的唐蕴儿。
萧径亭对着画儿微微一笑,手上一甩,便将手上的狼毫湖笔丢在砚台上,目光瞟上一眼床上的唐蕴儿道:“告辞!”
从池井日进来时候,自始至终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朝外迈出。
待萧径亭完全走出小阁的时候,耳朵接着竖起。
接着便听道池井日猴急的声音,显得尤其的委琐,道:“我的好二娘,你答应给我的第二次怎么这么慢啊!我这便来要了,身下这鸟儿想你想得都要爆了!”
说罢想必是一把扑了上去。
“胡闹!”
唐蕴儿的声音顿时变得妖媚无比但是极轻极细,若不是萧径亭耳目有着异常的天赋却是听不到一丝声响。
接着冷着吩咐,道:“快去窗外看萧先生走远了没有!”
片刻后,萧径亭便感到背后一道目光投来,嘴角微微一笑,脚下一步不停地朝外走去。
紧接着便听到池井日一声欢呼,接着一阵绸布撕裂的嘶响,口上的声音也顿时变得淫秽下流起来,道:“好蕴儿,你看它早就硬得快要裂开一般,还和那天晚上一样,你张开大腿,让我好好捅捅!而且今天我还要好好看着我的好二娘在我身下叫得这么厉害,那天晚上黑呼呼的,我便连二娘的淫荡模样也没有看清楚!”
说到后面已经是气喘如牛了。
“今天不行,我那个来了!不信你看!”
萧径亭听到这里不由心中一乐,暗道:“可能美丽风骚的唐蕴儿对这个池井日也是恶心得很了!”
脑中也勾画着一幅淫美荡人的画面,现在的唐蕴儿想必是用小手伸到胯间,抹上一些因为下阴被萧径亭撕裂而流出的鲜血,骗那井日那白痴说是月经到了!
不过唐蕴儿说来也苦命得很,下身蜜处在这一两天内连连受创!
“不要紧,我更喜欢!蕴儿,你脱了裤子张开大腿让我看看,我看女人那儿流血是什么模样,我不能取得你的落红,但是也要操得你见血!”
说罢更是凶猛地朝床上扑去。
“混蛋!”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后,接着唐蕴儿的声音顿时变得温柔无比,腻声道:“你要是想死,蕴儿不要说流血的肉洞,便是屁股上的那个洞儿也让你乐个痛快,但是井日啊,你来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若是来个当场抓奸,我苦命死了不要紧,你这家主之位只怕没有份了!”
接下来,当然是池井日讪讪地离开了,因为唐蕴儿娇嫩的下身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了。她自然要赶紧止住流血,处理伤口了。
就在萧径亭还准备俏俏去趟池井月的时候,却是发现数道目光从隐秘处落在了自己身上,不由暗暗一叹,朝池府的大门外走去。
当萧径亭走出池府大门的时候,正好感到一面赶着回去的李易泽,可能出于萧径亭的会意,池井月便收下了李易泽送上的‘雪参丸’可能甚至还稍稍给了些眼色,所以此时的李易泽目中的神色也微微带了许兴奋。
“先生不在池府用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