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急道:“双儿怎以可碰,相公以外的……男子?”
我又开导劝诱:“双儿,你此时放弃,刚刚的牺牲,就前功尽废﹗你、我、仪琳的三条性命,都全看你这一双玉手了﹗你不都看过三天日本AV了吗?你已是相公那个新世界的人,只不过是用手罢了,没甚么大不了的。”
“可是……”双儿依然抗拒,却不坚决。
不枉我用AV灌输她较开放的性观念,当真是看片三日,用在一时——我扶双儿双膝跪地,田伯光率先松了腰带,褪下裤子;我亦将牛仔裤、内裤脱到脚跟。
如此这般,两个男人,同站于跪着的双儿面前,裸露下体。
仪琳惊叫一声,以手蔽面,远远退开;被绑在一旁石台上的丁敏君,虽羞红了脸,却不时偷偷遥望过来,似是难禁好奇……
以前读《倚天屠龙记》,我早觉得丁敏君针对纪晓芙,多少是妒忌人家先后得殷梨亭、杨逍倾心之故。
看来这峨嵋派的恶女人,密实姑娘假正经,对男人那话儿,大有兴趣?
回望田伯光,只见他俯视我下阴,像吃了一惊;我不觉亦瞧向他胯间——原来他的小弟弟,足足比我的短了一半﹗即使是练武之人、采花大盗,皆无助小鸡鸡变大;相反,我这个廿一世纪现代人,营养丰富,阴茎发育,更加良好。
第二题的比试还未开始,田伯光在‘武器’上经已输了﹗我故意冷笑一声,挫其气势:“嗤﹗”
“小妞儿,快握住﹗”田伯光急于扳回一城,抢先拉双儿右手,把子孙根塞给她。
我以眼神示意双儿接过,她无奈照办,同时用左手握着我的分身。
那羞答答的眉目,叫我泛起一股异常的快感……
“动手吧﹗”田伯光对双儿下令,向我发出挑战目光:“你我谁先泄出阳精,即作败论﹗”
我俯望双儿,怜惜鼓励:“双儿,难为你了。”
双儿难为情得错开妙目,抬起的一双皓腕,终于开始慢慢套弄两根肉棒。
田伯光早掳来仪琳、丁敏君准备就地正法,欲火高涨,阳物很快就膨胀起来。
这是考究持久力的比试,我本想设法分神,让阴茎疲软,但低头一看双儿,反更兴奋——头顶双髻的可爱小丫环,像个AV女优般,卑下跪地,同时替两个男人打手枪;纯情俏脸,如火通红,含羞忍耐,楚楚可怜;童女裸身,胸围敞开,两颗白肉,随着双手动作,乳浪微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鸡鸡的硬度,很快已不在田伯光之下……
“喔﹗”两个男人的火热视线,这才令双儿记起内衣大开,但她已腾不出手来扣上胸围。
女儿家的羞急,彷佛更勾起田伯光的欲望,二话不说,大手一抓,就搓揉起双儿的右乳来﹗我顿时想喝停田伯光,但转念一想,让他一逞指掌之欲,更加亢奋,应该会更快射精,便强忍着没开口。
双儿仰望我求助,我只得作唇语念出‘忍耐’两字……
田伯光不愧是采花贼,禄山之爪,异常熟练,尽情地狎玩双儿乳间:“小雏儿的奶子可滑得很呢﹗”
未解人事的处子,虽讨厌淫贼非礼,但男人两根老练的指头,还是叫敏感的小乳头,顷刻充血凸起:“这里更活像新剥鸡头肉呀﹗”
可恶﹗我可是花了三晚,到刚刚才首次直接摸到双儿胸脯呀﹗我按捺动手加入的冲动,只伸掌轻抚双儿脸蛋,权充安慰。
双儿抬望我,眼眶含泪,教我心头一痛,忙又作唇语:“速战速决。”
“嘻,别厚此薄彼,你也好好看着本大爷嘛﹗”死变态田伯光,有样学样,动手扳得双儿仰视他。
这半身赤裸,屈膝打枪,盈泪抬望的少女容姿,绝对是引发男人射精的视觉火药引——“你的手……再弄快些﹗”田伯光显然浑忘比试的初衷,只想尽快为高昂的欲望找到出口——不单手把手地带动双儿柔荑,火速撸动男根;魔爪更握捏处女嫩乳,如搓面团。
有我‘速战速决’的指示,双儿便屈从于田伯光,配合地掌圈茎身,摇动取悦……
未几,兴奋得满面胀红的田伯光,熊腰连挺,吟叫一声,胯间之物,蓦地喷射白浊:“呜、哗——”
我早有提防,连忙动手令双儿松手、侧头,险险避开迎面射来的精液。
双儿的第一次‘颜射’,怎都要留给我呀﹗我脱下鳌拜宝衣,替双儿穿上,遮蔽裸乳:“双儿,真苦了你。全靠你,我们又赢啦。”
双儿摸着宝衣,感受到我的体贴,羞赧感激:“多谢相公。”
另一边厢,宣泄过后的田伯光,如梦初醒地呆看着发射了的那话儿:“呃﹗我……”
我提醒他:“你亲口说的:你我谁先泄出阳精,即作败论。”
其实胜负,早于开战前已分出——第一,采花贼只是色魔而已,性能力不一定会很强。
淫贼污辱女子,最重要的是甚么?
速战速决。
就像《侠客行》神功的诗句一样:‘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