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颗樱桃被噬咬良久,集中充血,发烧般烫红……我一望雪地,灵机一动,捡起雪团,往乳头印去——
“呃!”乳尖受冻,陆无双倒抽一口凉气:“你干甚么……”
“傻蛋的媳妇儿,会用冰雪帮傻蛋镇痛的。”
我让雪粒环绕乳晕,紧贴乳首打转,冰镇缓痛。
最初的不适过去后,凉意大纾痛感,陆无双受用得轻哼一声。
痛楚渐散,我却继续雪敷乳峰,刻意挑逗——
不久,两粒本已消肿的小红豆,又膨胀起来。但今次非因受压,而是惬意得微微发硬……
“够、够啦……傻蛋你别再……用雪……这样子……”
雪团正好融化,胸脯虫患既解,我改瞧向陆无双的下身。
虽然又被点穴、又正麻痹,处子仍本能紧闭腿根。
但见一缕阴毛之下,六、七条红黑蜈蚣全窝在私处啜饮鸡油,乐在其中……
我两手握住陆无双膝盖,正欲左右一分,她发急叫道:“喂!你……”
我故作傻里傻气:“不张开腿,怎样赶走蜈蚣?”
陆无双犹豫为难,无奈羞涩咬牙:“嗯……”
“媳妇儿,是你自己拜托我的,你之后别又拿刀要斩傻蛋啊。”
她闭眼偏头,逃避现实:“你、你快……”
我居然可以大模斯样,掰开处女的修长美腿——把两腿分成八字,我埋首陆无双胯间,伸手去捉蜈蚣。
第一条手到拿来,岂知蜈蚣竟身缠耻毛,扯动耻丘嫩肤:“哇!你……瞧清楚……”
叫我瞧清楚你的下体?
真是听见都流鼻血了……
我再抓第二条蜈蚣,剩下来那五、六条活像知道势头不对,立时慌忙逃命,全在女阴肉缝外来回窜走;上百对虫足、悠长的触须,暴走般掠过紧致的阴道口,刺中娇小的阴核……
毛茸茸的虫躯,反复揩擦秘处,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那禁受得了如斯刺激,眉皱嘴抿,神情在恶心、害怕之中,又似带快慰……
再这样虫行蚁咬下去,恐怕陆无双或会高潮……
不行,我媳妇儿的首次高潮,那能够是由蜈蚣带来呢?
怎么说也该是以后某天,由我给予她的嘛……
一念及此,我三扒两拨,尽数丢开蜈蚣。陆无双粉红色的幽谷重见天日,但见桃源狭缝,微微渗出蜜汁,是挺敏感的身子呢……
“媳妇儿,这里也用雪洗一下吧。”我把握最后的戏弄机会,手掌一翻,把雪块覆盖花园。霜降玉户,又惹来陆无双一声难辨苦乐的鼻音……
虫灾尽解,她仍别过头去,不好意思望我:“你……脱掉道袍。”
哗!难道都被我看光了,她索性豁出去,要跟我做爱?
“我的衣服都被那五个丑八怪烧掉了!你的道袍让给我穿呀!”
啐,害我空欢喜一场。不过总不能任她在这雪山上一直光着身体……脱就脱吧,反正我仍有自己的T恤、牛仔裤。
我替动弹不得的陆无双穿好全真道服,才惊觉她浑身发烫:“你发烧啦!”
“笨傻蛋……被埋在雪地下那么久……不冷才怪。”她还想跟我斗嘴,却已经有气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