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当然了,爷爷和爸爸们的尿可美味了。不过,爸,今天你给村长家干了那么多农活,一定很累,我喝尿之前,先让我给你洗洗吧!”“好,你那舌浴是我最喜欢的了,哈哈!一会儿,你吞点花瓣,给我清理清理这双臭脚,我脚趾头缝这几天一直都痒,别他妈的是什么脚气,你给我舔好了。今天的大粪,就给你免啦,不然,一会儿不但让你吞粪,还让我家养的那头大公猪干死你。”"行,爸,一会儿,我先给您舔。别说脚趾头缝了,就是脚趾甲缝都给您舔干净。
“王狗一听,就不乐意了,他撇着嘴说:“我肏,哥,这就是你不对了。这好享受也不能全让你一个人占了啊?”“滚蛋,这娘们儿让你沾沾就是看在兄弟情分上了,还他妈的和我争,这个家就是靠我和老爹撑起来的,这娘们儿也是靠我给村长家干农活换回来的。”王牛说的没错,这个家却是事靠他和老王撑起来的,而且大部分是他,我也确实是作为奖品或者报酬,被村长租给了王牛,让他们随便玩弄我到明天清晨再送回去的。
老王听了也只是一叹没有说别的话,王牛看自己的兄弟和父亲都不说话了,就更专心的干我,而我也乐得只伺候王牛一个人。
为了让王牛更快的兴奋起来,满足我渐渐再次燃起的炽烈性欲,我一阵阵的收缩自己的阴道,并且轻轻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王牛也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春情和讨好。
他将揉捏我的左手,伸到到了我脸孔的上方,却并不往下伸。
我当然了解他的意思,使劲伸着脖子去用嘴叼他的手指。
王牛每一根黝黑的手指就像刚刚从挖完茅坑一样充满了让人作呕的恶臭,而干完农活的他从来都没有洗手的习惯,我也不管这些,连指甲里的黑泥都不厌其脏的舔舐干净,更何况指头上的污垢了。
王牛对我拼命的吮吸很满意,手指也不停挑逗着我的香舌。
“噗!”他稍稍用力将手指从我的唇间拔出,而我的头像熟透的苹果向下一坠。
“嗯,嗯……”我像是想吃糖的小女孩一样哼哼着,扭动着宛若无骨的极细腰肢。
与此同时,我能清晰感觉得到阴道中王牛的那根大肉棒一阵颤动。
王牛将另一根手指伸了过来,像是钓鱼一样挑逗着我,总让我费尽力气,才能将他叼住,也总是靠着我嘴巴的吮吸力将我的头颅吊高几分,在一下子抽走手指,似乎这样的玩虐比单纯的抽插更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快乐。
当如此往复十几次,王牛那沾满黑泥污垢的手指头都被我吮吸的干干净净,就连指甲缝里一眼望过去也看不到任何污垢。
可这还不算,当整张手掌否伸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无论我如何讨好眼前这个人,他仍然会按照自己的意识,自己的步骤虐待我。
当他的双手都清理干净之后,他才开始不急不忙地准备再次肏干我。
他那粘满了我唾液的双手,扶住我的腰肢,将自己的肉棒退出来我的阴道。
“啵!”我的阴道极其不舍地发出了一声它特有的叹息。
王牛看着我的反应,觉得很骄傲,而我的余光却看到老三的眼神里透出的是一种嫉妒。
不管怎么说,先让王牛开心,我才能好过。
毕竟,今天我其实是属于他的。
“嗯!”当王牛那胀大的肉棒再次插入我细窄的阴道之中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只是,王牛没有继续抽插,而是双手转动着我的腰肢,让我在他的阴茎之上不断转动。
“嗯~啊~!爸爸你好厉害,我好难过啊,要死了,我的~要化了~要化了!
“哪里要化了?”
“骚屄,母狗的骚屄要化了。好痒,爸爸给我止痒吧!求您了。”
“哈哈,怎么给你止痒啊?骚母狗?”
“肏我,爸爸,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母狗。爸爸求您了。”
今年我多大了?
我都要忘记了,也许二十,也许二十一?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是个没有四肢的海豚女,重要的是,我的性欲已经让我不能思考,我不在乎我在别人的眼中有多淫贱,我只在乎,阴道中的那根巨炮能不能将我的子宫肏穿,将我的阴道肏烂。
哪怕自己第二天变成了具彻底的死尸,只要这个时候,他能满足我,我都愿意。
“哈哈,你个贱母狗让我给你来个乾坤大挪移!”王牛说罢就开始忽左忽右的转动我的身体。
我就是这样可笑,这样可悲,即便生的玲珑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但是所有得到我的人最想做的就是摧残她。
让她变的畸形,畸形到成了海豚人,除了被淫虐别无用处。
而到了今天,我甚至连被肏都要让别人施舍。
要知道,在几年前,我的命运未遭巨变的时候,这样的农民,我连一眼都不会看,哪怕他有超强的性能力也没有用,因为那时候的我,清纯欲绝。
也许是厌倦了,也许是真的要好好享用我的身体了,王牛停止了他的戏谑,开始缓缓抽插起来,手掌又开始紧紧攥住我的细腰,恨不得将它攥断一般,一边摇动着我的身躯,一边抽插。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击碎了我对过去的回忆和对幸福的向往,重新让性欲占据了我绝大部分大脑。
王牛的冲击让我的子宫颈口清晰的传来了不间断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