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好了碗出来和妈妈说着。
“好啊!没什么不行的!不过,以前你都不愿意,怎么现在却想了?”
妈妈奇怪的问着。
我努力抑制着自己脸庞的颜色,生怕再次脸红而被妈妈察觉出异样来。
“刚才,我洗澡的时候,鳌拜进来尿尿,好像都不认识我了。我得和它多亲近亲近,省的以后认不出我来,会想咬我!”
“呵呵!哪会啊?它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不过,刚才你是不是把鳌拜的尿给倒了?”
“呃……是啊!我洗好澡,顺手就给倒掉了?怎么了?妈妈?”
“没……没什么!”
事情很快就做完了,姐姐开始晚上的钢琴训练,小姨则在他得身旁辅导,妈妈虽然也是老师但是却不忙碌。
不过,为了防范意外的发生,我还是急切的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躺在自己阔别已久的小床上,我用手轻轻抚摸着柔嫩的身体。
“好淫荡啊!又……又想自慰了!”
我默默地对自己说着,即便有些犹豫,但是我的手指还是开始揉搓其自己的阴唇来,而另一只手也熟练地摸上自己的乳房,开始揉搓自己胸前的美肉。
也许是太久没有在柔软的床铺上入睡了,也许是周围带着微微香气的环境让我极度平静,我的手淫没有持续太久,我的自慰甚至都没有达到高潮,就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下入睡了。
虽然时间刚到晚上九点,虽然以往这个时候,正是我被蹂躏的最狠得时候。
年幼时的我经常做着同一种噩梦。
梦魇中,时间似乎被放得极度缓慢,那种而我的思维却极度活跃,那种被时间和空间折磨煎熬的感觉,让我至今难忘。
不过,自从我年岁渐长,这样的噩梦已经很少从我的睡梦中出现了。
只是,这个晚上,久违的梦魇再次降临在我的脑海。
梦魇中李阳如同捧着一只羔羊一般,将我搞搞举起,向着莫名的黑暗叩拜。
我似乎成了祭品,没有鲜血淋漓的场面,没有淫靡的气氛,有的只是悲壮中带着怒火的仇恨。
炽热的气流在我的身体周围缓缓汇聚,我如同一只被置于火上烧烤的羔羊一般无助。
意识无比清晰,不过一切发生的都异常缓慢,我没有办法阻止,也没有办法改变,但是我所有的触觉都变的极为敏感,一切的痛苦都那样真实,甚至那热量也是一样。
我意识到可能是我正在修炼的温鼎诀出了问题,只是我想从梦境中挣脱却如何也无能为力。
第三重到第四重是一个很难突破的瓶颈,无论是李阳还是宫草都没有告诉我如何突破,他们只说一切的一切都要让我自己摸索。
不过,他们虽然没有指引我,也没有许下什么美好的承诺,但是李阳曾经说出的冰冷的话语,却告诉我,第四重尤为关键,如果我不能突破,他不在意将我丢弃在人山人海中。
梦境中的祭祀仍然继续着,我身体周围的热量越来越大,热到了我感觉自己也要燃烧起来了一样。
这样的热量让我想起那些在公寓中被老师们压在身下练功的时光,那时候,他们的身上也倾泻下这样的热量,只是这梦中的热更强烈……
我很想将这些热量吸纳进自己的身体,就如同作为蒲团被老师们使用一样,可是那些热量却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难以驾驭以至于将我烘烤的痛苦难当。
“啊!”
我轻轻的叫了一声,便从那噩梦中挣脱出来。
这个时候的我,原本就不甚整齐的睡裙已经彻底凌乱了,原本光滑娇嫩的身体上挂着密密麻麻的汗滴。
我支撑着坐了起来,尝试着挪动身体,但是简单的动作也无比艰难。
没有办法,我只能这样静静的坐着,扭过头看到床头的闹表已经显示为三点了,我便觉得是时候带着老公去外面散步了。
奇怪的是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陡然的就产生了一股力量,似乎这样的淫思邪念已经成为了我力量的源泉一样。
虽然现在还没有力量移动自己的身体,但是我的双手却可以自由的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