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一手都是黏稠的爱液。
“好,上甲板。”
一面细仔的舔吮着手指,癸一面赶着沙也加往甲板上走。
沿途遇到不少女忍者、女船夫、女武士以至女火枪手。
虽然没去过另外的一艘船,不过似乎在这里的全都是女人。
薰虽说只要你情我愿,癸谁都可以上,但是现在小弟的命运全操之他人手上,又那里有心情去胡搞。
单是对付青霭已叫他耗尽精力。
每当遇上有人时,癸就从腰间拿出包着厚布的皮鞭,那是与他颇投契的大山婆女尼三好清海入道送给他的。
听说要对德川的女忍者用刑,她足足送了十多件各种刑具给他。
本来还费尽唇舌的要现场参观的,还乘机对癸毛手毛脚。
不过做朋友没所谓,有入道在癸的性趣可会大减至无,所以硬是把她给赶走了。
在出到甲板上时,刚好遇上了幸惠。
“你这变态究竟想怎样?你把这里当成了什么。”
“我调教女奴的地方。”
“你倒说得很自然,这是丰臣家的船呀!”
“有什么所谓的,反正薰给了我行动自由,我想怎做就怎做。”
“你……”
幸惠在心中始终不明白,为何薰如此放任癸这无耻之徒。
这样看来,丰臣家败亡可能真的是天意不可违。
“啪!啪!啪!”
癸接连在沙也加屁股上抽了三鞭,可是她咬着牙叫都没叫出来。
只是以仇恨的眼光瞪着幸惠。
这一点倒是癸怎想也想不透的,照道理全船都是沙也加的敌人,为何她特别会敌视幸惠的呢!
看样子又不像认识的。
“怎样!不想在恨憎的敌人前出丑吗?”
“我……求你回房去干好吗?不要在这里……”
沙也加的声音非常低,连主人都不敢说了。
看来她真的非常不愿意在这里公开出丑。
而癸则悄悄用眼角往青霭一扫,只见她倚在墙角深呼吸的喘息着,虽然面色通红,双眉似喜似怨的时舒时展,可郤还在死命的忍耐。
这样的一幕固然让癸欲炎大盛,可是对付青霭就像在对犯人迫供一样。
早就用到火烙拔指甲等酷刑,犯人也叫苦连天。
可是犯人怎样被拷打都就是不说。
明明眼看对方就要屈服的,可偏偏又给她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