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继续着刚才的挑逗,问老婆要那种,老婆呻吟着说都不要,都不要。
自己的臀部却往上抬高了一些,阿郎见状,用力的操着老婆,老婆又大声淫叫起来,在阿郎的冲击下,老婆双手小臂关节已经撑不住娇躯,双乳紧紧的贴着按摩床,头微微仰起,双手紧紧的捏住按摩床头的床沿。
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叫喊声从观影室的环绕音箱不停的传来。
“阿郎真的没出全力,他肯定知道,在等不到一分钟,小静就会大声喊着要,应该是第一次,有所保留。”凌云起身整理着自己的身体说着。
“嗯,应该是的。”
我的鸡巴在刚才就已经被凌云打扫干净,遗憾的是这次没有用嘴,用凌云的话说,她好多年没做爱了,今天一下子高潮这么多次,身体都软了,怕给我口交,又想要了。
“那这些年,你想要的时候怎么解决的呢。”我问着凌云刚才被打断的话,拉着整理完的她走向另一张沙发坐下。
“夹腿。”凌云靠在我怀里,说着。
“夹腿可以高潮?”我疑惑的问道。
“以后有你就不用了。”凌云没有回答我,吻了我一下,又继续躺在我怀里。
“我感觉你挺懂性爱的,比静儿懂得多。”我问道。
“我和前男友在国外一起生活了几年,在那边我们黄种人显得格格不入,很难进入圈子,所以没事就做爱解忧,那时积累了些基础。”
凌云回答道。
佳杰说过凌云前男友跳楼的事,也说过她可能被包养的事,五年多的相处早已知道凌云的性格,凌云既然说了我是进入她的第二个男人,我还是深信不疑的。
所以这些我都没有问。
“那你能和我说说刚才说的约了一个鸡巴很大的人做爱的事吗?你是被胁迫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想到刚才凌云说的和别人约炮的事,我问道。
“我没有被胁迫,我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让我做。”说完看了看我又说道:“可能除了你。”
我知道凌云那种宁为玉碎也不让瓦全的性格,继续问道,“那为什么和别人约炮呢,还是和一个不喜欢的人。”
“致远,你是吃醋了吗?我暂时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不会隐瞒你什么,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好吗?”
凌云说完钻进我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郎,我到了,我又到了,停一下,我又到了。”老婆大声的叫喊着。
阿郎停止了抽插,把大鸡巴从老婆的小穴里拔出来,老婆的屁股向上抖了几下后贴着按摩床。双眼闭着回味高潮的快感。
老婆被阿郎用大鸡巴操出了三次高潮,但他并没有射精,我知道还会在继续,盯着屏幕看着后面的发展。
阿郎把老婆腰间那件被聚拢成布带的抹胸解开,让老婆仰躺着,老婆嘴里说受不了了,阿郎并没有理会,帮着老婆翻动身体。
嘴里说着。
“吕夫人,您放松享受就好,还有最后一个环节。”
老婆听完没有拒绝,闭着双眼,小嘴微张,双手自然放在按摩床上。
“吕夫人,下面我给您的子宫做一下保养,您放心,您现在的状态不会对您的子宫有伤害的。”
阿郎跪在床上,目视老婆,左手把老婆的右腿搭在自己的左肩后揉捏着老婆的嫩乳,右手分开老婆的左腿放在老婆的腿关节处撑在按摩床上,坚硬的大鸡巴一下就全部挺进老婆的粉嫩阴道。
啊,老婆大叫一声,双手抱着阿郎的右手手臂,头向上昂起,双眼紧闭,小嘴张开大口的呼气。
阿郎开始全力的操干老婆,每一下抽回到龟头处,又狠狠的全根插进老婆有些红肿的小穴,,大阴唇已经在阿郎的大鸡巴两边颤抖的分开,鲜红的小阴唇和带着白色泡沫的淫液从老婆的小穴内被阿郎的大鸡巴带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婆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双手放开阿郎的右手手臂,双手搂抱着阿郎的脖子,头时而上仰,时而下仰,紧闭双眼。
阿郎左手离开老婆的右胸,撑在老婆的右腋下,更加快速的抽插老婆的小穴,跨间传来啪啪啪的撞击声和碰撞水流的噗噗声,带着白色泡沫的淫水有些在阿郎的大力操干下渗出,有些沿着老婆粉嫩的菊花流淌在按摩床上。
“啊啊啊啊啊,阿郎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阿郎,阿郎我的子宫被你捅开了,啊啊啊”老婆大声吼叫着。
我紧紧的抱着凌云,全身发烫的两人在中央空调的调节下没有一点作用,屏幕里的老婆被阿郎干得时而翻白眼,老婆的叫喊声,身体亢奋的状态,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听到过的,老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让我知道她的小穴内更深的阵地被阿郎攻占下来。
凌云抚摸着我硬邦邦的肉棒说。“致远,今天不要了,多了对身体不好。”说完把手移开,和我一起看向屏幕。
这时阿郎把老婆的双腿搭在自己的双肩,左腿站在地上,右腿跪在按摩床上,双眼注视老婆,双手揉捏老婆的嫩胸,胯下的大鸡巴快速的操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