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地去了。
蔷薇一把推开了女人,含含糊糊地说:“你是谁?干什么来抢我的男人!你是方琴的妈妈吗?听说你皮肤很白!有我白吗?”
说着扯开了衣服,挺起胸膛,眼里却流着泪:“你奶子有没有我大?拿出来比一比!”
女人皱了皱眉头,显然对蔷薇的粗俗举动不大高兴,问陈皮皮:“方琴是谁?她为什么拿我和方琴的妈妈比?”
陈皮皮自然也不知道。
忙着去帮蔷薇把衣襟掩好,说:“你别生气,她喝醉了胡说八道的!”
蔷薇却挥着手接过了话头:“好!她喝醉了我就放过她,可我的男人却不能给她。我有很多男人,除了这一个我喜欢的,其他的随她来挑!”
女人也不接蔷薇的话,对陈皮皮说:“你送她回去吧!我先去了。”
转身就走。
看她渐行渐远,陈皮皮才想起没问过她的名字,冲女人叫:“你明天还来吗?我想听你吹萧。”
女人脚步也不停,一句话远远地飘来:“我不天天来,你要听的不是已经听了吗!我吹的就这一首曲子了……”
依稀还记得蔷薇所住的地址,叫了辆车,送她到了自己住处。
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却没人来开门,在她包里翻出了钥匙开了门,屋里一片狼藉,地上丢弃了一些生活用具,显然是同住的人已经搬走。
扶她到自己屋里床上躺下,手却给蔷薇一把拉住不放,虽然闭了眼睛,脸上泪痕依旧。
却还模糊不清地喃喃自语:“……皮,你别走!请……皮我爱你!”
陈皮皮摇了摇头,心想我认识的女人怎么都喜欢喝酒?
喜欢喝酒也就算了,偏偏又要喝醉!
这不是明摆着要我占便宜吗!
顺手在蔷薇的奶子上摸了一把。
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自我感觉很是良好。
对着墙上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形象,虽然不是貌比潘安宋玉,倒也有七八分帅气。
拢了拢头上几根桀骜不驯的头发,自语:“没办法,人长得帅就是麻烦,你看!这又是一个暗恋你的人!醉成了这样,还要叫着你的名字!”
手给蔷薇紧紧拉着挣脱不开,就侧身上了床,躺在她身边。
心眼儿活动了几下,终于还是没去脱蔷薇的衣服。
上次和蔷薇来了一次,害得鸡巴肿了几天,又被妈妈揍得活了又死,至今想起还心有余悸。
在他脑海当中,蔷薇的屄无疑比得上是龙潭虎穴,纵然下面的小弟弟跃跃欲试恳请上阵,终究难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
不过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躺在美女身边,那是万万不肯的。
手伸进了乳罩下面,握住了乳房,欺负得那两只奶子东倒西歪鸡飞狗跳。
蔷薇醉意正浓,经过外面的一番折腾,早已经疲惫不堪,睡得死沉。
任凭他上下其手,豆腐吃了一块又一块,油揩了一桶又一桶。
最后倒是陈皮皮自己鸡巴翘起老高,涨得难受。
急的抓耳挠腮,恼怒不已:这才是乌龟头钻进蛇洞里,看得见肉却不敢吃!
老子是有中奖的运气没领奖的命。
那可比没中奖的还倒霉!
恼火了一回,终于困意上涌,趴在蔷薇身上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