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觉间,他的下身又硬了。
正胡思乱想着,忽见迎面出现几个人,举着火把,扛着镐头,还押了一个被反绑着的女人。
走得近前,那女人的模样骇了丙夏一跳,她瘦得只剩一层皮,包着一副骨头,脸色白得像纸,眼窝陷得极深,三分像人,七分似鬼。
他正愣着,父亲推了他一把:“快走,莫看!”
老金小声说:“这个傻女人,自从上山后就绝食了,十多天水米不沾,劝也不听,打也不服,皇军留下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这是拉去活埋的。”
老金说的轻松,老辉父子却浑身直哆嗦。
丙夏便又看了那女人几眼,果然觉得她阴气森森,心想,只消一会儿,她就变成鬼了。
丙夏的腿就抖起来。
老辉父子被带进一间屋子里,屋里已经有了三个人。
其中一个是留有仁丹胡的军官,还有一个女鬼子,丙夏倒认出她了,就是她殴打并剥光了白屁股。
屋里还有一个人,丙夏做梦也想不到,竟会是他最渴盼看到的白屁股!
一上山就看见他了,丙夏差点喊起来。
他看到,白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过是被绑缚着,而且一丝不挂。
手臂被紧紧勒捆在椅背上,连乳房上也被捆了几道。
双腿则被牢牢绑在椅面和椅腿上。
勒绑她的是麻绳,已经深陷进娇嫩的肌肤中。
她看上去很奇怪,似乎不理会屋里的人们,只是粗喘着,身子想扭动,却因被绑缚着而动不了,她的面色潮红,两脚互相蹭着。
这让丙夏不禁想起了自己在山石上蹭莫罗的情景。
丙夏看她果然漂亮,眼睛大而黑,皮肉白而嫩,肚皮两侧各有一个青色的字,分别是“淫”、“妇”,那正是鬼子军官用针在她肉体上留下的耻辱印记。
丙夏正忙着看白屁股,那一男一女两个鬼子却在客气地向老辉鞠躬:“歓迎、疲労を持つために、守る。”
无非是请多关照什么的。
老金忙翻译并做了介绍,原来男鬼子是日军小队长中田,女医官叫雅由江。
“サービングの茶。”
这句老辉能听懂,鬼子是让上茶呢。
在东北多年,老辉和日本人打过交道,而且还被鬼子伤害过,他恨着鬼子呢。
不仅上了茶,而且丙夏的桌前还放了几块糖。
这时中田开始道出自己的用意了,他说知道老辉医术高超,这里距李时珍的家乡只有几十里路,确实人杰地灵。
目前有几件事困扰腰山上的皇军,一是因为圣战的进展很快,药品都被送往前方战场了,腰山缺医少药,几个女医官没受过什么真正的救治训练。
天气乍凉,不少人染了风寒。
二是山上女俘中,有人生了梅毒。
风寒也好,梅毒也罢,眼下都无药可医,所以希望能得到老辉帮助,用民间偏方和医术解决难题。
听鬼子一说,老辉知道了,鬼子想让他为其效劳,这是他不情愿的。
正不知该说什么,忽见丙夏总是贼溜溜地盯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俘看,就喝道:“细伢子,莫要看不该看的,那个看不得!”
其实,他自己也没少将目光往赤身裸体的女俘身上溜,并且也暗自惊叹她的美丽。
老金听了老辉的话,便凶巴巴地冲白屁股道:“加代,抬起头,让这个小孩好好看看!”
白屁股果然抬起了头,目光却迷离着,似乎陶醉在什么事物中,脸憋涨得通红。
丙夏知道了,她叫加代,听起来是日本人的名字,莫非她不是中国人?
老辉说话了:“你们如果不说出实情,我就帮不上忙。”
老金和两个日本人低声说了一会,便对老辉说,这里是皇军部队的慰安所,慰问往来经过附近的皇军部队。
这些女人全是被俘的中国女兵,皇军为她们每个人都取了日本名字,比如眼前这个女俘就叫加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