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轩舔食着奶头上的芳香,又舔向腹部,那里是洁白肥沃的大平原,随着软和嫩肉的颤动,耀眼的肌肤上两个青色的刺字也在抖动着。
云轩的嘴又吻向缓缓的山坡,山坡上一小丛青草正散发着芬芳。
芳草下,是甘泉不断的水帘洞……
礼红抚摸着云轩的头发呻吟起来:“噢……喔……哟……云轩啊……来……快……进来啊……我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你的……哦……好哥哥……把我煮了吃吧……”
听到礼红的呻吟,云轩更加难忍欲望,一把拉掉了礼红的裤子,在她软和的屁股上抚摸起来。
一摸到礼红的屁股,他的阳具立刻就像一匹无法驾驭的野兽,决意要挣脱囚笼。
于是,云轩也脱去了自己的裤子,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它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了!
主人已无法控制它,它一头就钻进了汁水充盈的柔软小穴里,仿佛那里才是它窝巢。
礼红的通道温暖而滑润,紧得像一只婴儿的小手,握住了云轩的阳物。
这要得益于老辉在腰山上给她用了大量的缩阴药。
礼红用她小屄里的骚水沐浴着闯入的小野兽,兴奋的浪潮同时拍击着两个年轻人。
阴茎摩擦着通道里的每一块痒肉,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大叫起来。
云轩不可抑制地喷发了,他已达到了兴奋的顶峰,随后滑到了难言的快乐之中。
那是爱的快乐,而那爱又是无比纯洁。
他喘着粗气,满足地倒在他挚爱的妻子酥胸上,礼红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背,将他用力向自己的身子压来,阴道阵阵紧缩,将云轩射出的精液,全都贪婪地吸进了自己的谷底……
良久,礼红才放开丈夫,她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抬起身子问:“下一步怎么办?我的队长,我指的是游击队。”
是啊,游击队何去何从?
不久,湖南方面传来消息,为实行焦土抗战之策,十一月十二日,国军纵火长沙,大火烧了两天连夜,一座名城化为灰烬。
湖南已去不成,游击队暂时留在还江山。
梅川虽已无日军,但那里距武穴不远,一旦游击队离开山区前往梅川,鬼子必会出兵攻打游击队。
云轩和礼红商议,将女俘编入游击队,组成女子中队,由礼红任队长。
又说:“游击队迟早还是要联系上国军,只有与国军互相配合,才能站稳脚跟,否则,我们就太孤立了。”
礼红同意,她又提议:“冬天就要到了,游击队应该做好在山里过冬的准备。”然后叹道,“天冷了,也不知丙夏那孩子的身体怎么样了。”
云轩知道礼红对丙夏一直心存感激,便说:“我也惦记这小鬼呢,他毕竟是你的小恩人。我想老辉那么有经验,一定能医好自己儿子的。”
他们惦记着丙夏,岂不知丙夏更惦记着礼红。
老辉的医药铺已经开张了,范云轩送他的一百块大洋解决了不少问题,柴米油盐,衣服被褥,桌椅床铺,锅碗瓢盆……
都不用愁了。
老辉医术高超,也渐渐小有了名声。
他只不放心丙夏,这伢儿成天愁眉不展,像个小老头。
医好过无数疑难杂症的老辉,偏就对儿子束手无策。
那时没有心理医生,老辉哪里晓得儿子患的其实是心理疾病?那是典型的忧郁症。随着冬天的到来,这种症状只会越发严重。
在长江流域,人们冬季很容易患上忧郁症。
这是因为江南冬天雨雪不断,天气湿冷,屋里又无取暖设施,人长久不见阳光,冷得毫无办法,心情就格外愁闷。
不像北国,冬季虽然寒冷,可屋里有火炉火炕,外面怎么冷,房间里却暖洋洋的。
加上北方冬天气候干燥,晴天多,人总能见到阳光,就很少有患忧郁症的。
丙夏不仅因为天气的缘故而忧郁,更是因为思念,思念那个与他毫无关系礼红。
每逢刮风下雨,他总在想:“礼红么样了?这么冷的天,会冻死人沙!游击队也没有个安逸住处,也没有暖钵焐焐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