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跟她们两个人野战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不可能,完全没道理啊!
“你刻意跟那两个少妇聊天,嘻嘻哈哈的,楚楚都跟我说了,这样下去不行,那两个少妇人家都有老公了,闹出事来你这么小以后还怎么生活?
我准备把她们调到下面的分公司去,离家近,可以与自己的家人团聚,还能升一级,她们肯定会满意的。”于伊人看着我说道,
“防患于未然,你这么小,还没有什么分辨是非的能力,外界的诱惑这么多,你这样早晚会毁了自己。”
她这是安慰我?
我看着得意洋洋,一脸居功不自傲的乐楚楚,心中非常不忿,这货居然打我的小报告?我跟别人暧昧她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样,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还晃晃手中的手机,朝我挑衅一般的眯了眯眼睛。
最讨厌她眯眼睛了,本来一个快要变成男人的女人,一眯眼睛就变得如此妖媚,跟个狐狸精一般,都不敢多看一眼。
看来我的一场春梦刚开始就要被男人婆彻底破坏了,我感觉到挫败非常却无力反抗,乐天这个神经病,老子欠她的被她拿捏的死死的,干脆把我阉了好了,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的表情变化显然被于伊人尽收眼底,“小波你要是想谈恋爱现在也不行,什么时候你上了大学,那时候想跟谁谈都可以,是你的自由,但是现在不行。”
大学?我高二还没上完,大学是什么鬼?
于伊人想让我回学校上学,可是我肯定只能回家高考,所以还得回老家上学,这是于伊人可以干涉的吗?
“你不要在这么胡混了,有闲工夫就去fd听听课,听不懂起码可以打击你一下无知的赖皮气。”于伊人有些嗔怪的看着我,显然我表情的变化让她知道我很不乐意。
“不要以为自己甘心当一条咸鱼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活着了,活着从来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情,当一条咸鱼也是需要本钱的。”于伊人说这句话就相当于告诫了,我低垂着头听她训话,乐楚楚站在一边得意洋洋的,好像是她训我的一样。
“你过几天就去fd听听课,秘境这里你不需要天天过来,一周过来两天检查一下关键场所有没有偷拍什么的就可以了。这是个细心活,但是耗费不了多少时间,正好杀杀你的耐性。”于伊人给我安排了以后的工作,俨然是我的监护人啊?
“你不要想为什么我会这么对你,我们俩人非亲非故的,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你就当这是姐姐帮你的。年轻人没有钱没关系,但是要有脑子,要多读书,不要天天不学无术的,就想着女人了。”看了我的神情,于伊人又说了一句话把我想要爆发出来的质疑按压进了肚子里面。
“你就算看不懂也比你不看强,明天去见识见识人家fd学生,找找你和他们的差距,想想自己为什么不能跟他们一样?你伶牙俐齿的,记性也不差,也能吃苦,我就不信你能比他们差?”于伊人都这么说了,我只能点头答应。
“姐姐带你去见识一下什么叫知识分子,看你以后还我无知我骄傲不?还不给姐姐我舔脚底板呵呵。”乐楚楚也跟在一边帮腔,气得我都想打人,哪里都有她?
“你脚比杨幂的都臭,好意思你?”我愤愤不平的嘲讽她,她却无所谓的耸耸肩出去了。
我分外郁闷的走出了秘境,无数美女迎面走来或者擦肩而过,我都无所谓,我想着带我体会了人生第一次的两个少妇可能以后再也接触不到了,想着就像一只可怜的蚂蚁一样被别人用着蜜糖勾引着朝着自己不喜欢的未来飞奔,想着仍然莫测的前途,突然觉得人生索然无味。
“我告诉你吧,是我告诉于总的,”男人婆在我耳边聒噪。
“什么?”我装傻。
“你撩那两个少妇啊?别说你没做过奥?”她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离我远点,我踏马撩谁都不撩你,你满意了吗?我跟人家聊天你都管?你谁啊?”
“你是我女朋友。”乐楚楚在我身后大叫着,路人被她这一嗓子吓着了,然后都哄笑起来,我在哄笑声中落荒而逃。
我的心受伤了,而且伤的很重,想到以后乐楚楚动不动就要跟别人说我是她女朋友我就要抓狂,而且最要紧的是我拿她没办法。
我看着鱼缸中的龙虾悲从中来,我甚至都不如它自由洒脱,它是我第一次的纪念品,它是我狂野青春的里程碑,它还是什么?
前几天与于伊人一起聚餐时候的场景被我回忆起来了,乐楚楚特别喜欢水产,逮着螃蟹、皮皮虾吃个不停的贪婪样子又出现在我的眼前,狼吞虎咽,丝毫没有一丝女人的矜持。
这只还在无辜的游水的龙虾顿时不再是一只无用的纪念品了,它还是一只可以吃的水产,想想有一天这只龙虾被男人婆吃进去,她夸赞着这只龙虾肉质鲜美爽滑的时候,我会不会笑死过去?
这一点足以抵消她对于我性别的诋毁,她甚至提前预定了我的归属权,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我要请她一个人吃了这只龙虾,这只被我破处时候颜射的大龙虾,然后在她吃的最开心的时候,在她吃的赞不绝口的时候,在她好奇我为什么会愿意把自己苦心捞到的大龙虾送给她吃的时候,我再告诉她这只龙虾的来历,猜猜她会不会疯掉?
最好是在私人场合,我提前规划好逃跑路线图,准备好逃生工具,然后布置一个无比高端奢侈的私人晚宴,就以她女朋友的名义邀请她,想想她陶醉的品着红酒,用叉子叉一块白嫩的龙虾肉沾着酱汁吃进嘴里,我不由得笑出声来。
“虾哥,对不起我本来想给你养老送终的,但是你这样活着也憋屈的很,我在杀你之前会给你几个母龙虾爽爽,你放心,我绝对让你死而无憾!”我喃喃自语,不管鱼缸中这只朝我张着两只大钳子的兄弟听不听得懂,我都决定了他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