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仰春抬手就要扶掉面颊上的银针,被喻续断抓住手腕制止住。
他声音平静得像被月光浸透的杉松,每个字都沉在齿间,不疾不徐地道:“把这根针弄掉,一会儿就只能换更粗更长的针了。”
吓得仰春不敢再动,生怕身上的银针掉了。
“我怎么了?为何扎我?”
喻续断看见仰春因为将目光聚在鼻头上的那根针而变成了斗鸡眼,才露出了第一个浅淡而不易察觉的轻笑。
“高热,扎你几个穴道让你醒过来罢了。”
“我为何会高热?”
“中毒。”
仰春一惊,“什么?何人如此歹毒给林衔青下会传染的毒?!但是我能看见你,并没有失明啊。”
喻续断:“……”
他便只能将解释给林衔青的话再一次解释给仰春。
仰春听后露出了和刚刚喻续断一模一样的表情。
那是一种无语到只能扯扯嘴角的表情。
“……”
静默了半刻,仰春才有些心虚道:“那该如何解毒呢?”
喻续断顿了一下,目光垂下,遮住深邃的眼眸,声音却听不出半分起伏地道:“高潮。”
仰春生怕自己听错了。
但她又确信自己没听错。
且想想这是合理的,中了催情的副作用的毒,是要高潮。
见仰春犹豫的眼神,喻续断抬抬眼,“需要我去帮你把林公子唤来吗?”
仰春果断摇头。
喻续断又掀掀眼皮,此时仰春才看见他漆黑如夜的眼划过暗芒。
他贴心地给出选项,“那您可以选择自己来或是我帮您。”
见她犹豫的神色更深,喻续断重新垂下眼眸,状似不经意道:“不必有太大负担,医者仁心。”
仰春思忖了会儿道:“我还是……自己来吧……”
喻续断配合地点点头,将她的腿从他的膝头拿下,而后侧对着仰春坐直了身体,身形挺拔像古刹里伫立百年的古柏。
他大有一副‘您请自便’的表情,仰春却觉得很不自在。犹豫半天,她还是忍不住问道:“喻大夫,您不能出去等吗?”
喻续断微微偏头,“你体内的药量太多,如果只靠自我纾解那大概需要一夜了,所以我需要在你高潮时给你施针,这样一次就行。或者你想我明早再来吗?”
潜台词就是:要自慰一整夜吗?
仰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