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海阁

第12章 公子快些上车（第1页）

杨士奇是左谕德、兼翰林侍讲，是太子监国时的辅臣，清贵无比，将来肯定是能当高官的。虽然他也是从五品，但让杨士奇去给赵辉送女人，毕竟还是有些难堪的。况且，教坊司是不能去了，那里怕是有勋贵武将们的眼线。女人还得自己另想办法。杨士奇一脸愁容的回到了家。他妻子严氏正抱着最小的女儿逗弄，她让奶娘抱走女儿，询问杨士奇。“可是公务有所不顺心？”“唉，说是公务倒也不是，说是私事，论起来倒是公事。”杨士奇抱怨道。一听有如此奇事，严氏让杨士奇说来听听。杨士奇便一五一十把事情原委讲了一遍。正说话间，杨士奇的小女儿咿呀呀地跑了进来，她刚学会走路不久，正是满地乱窜的时候，奶娘急忙进来撵她。夫妻二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奶娘李陈氏。李陈氏是夫妻二人的同乡，是从老家带来南京的。她婚后不久就守寡，然后便做了奶娘，如今还不到二十岁。杨士奇有个大胆的想法。等奶娘李陈氏走了后，杨士奇问严氏：“你觉得奶娘怎么样？”夫妻二人相得，严氏已经猜到杨士奇想干吗，点点头道。“也不知她愿不愿意。”严氏叹道。奶娘在家里本本分分，做事勤快，与孩子们相处得也很好，这下要将她送出去还是颇为有些不舍。杨士奇很肯定地道：“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了。”结过婚，懂床笫之事，年龄不大，模样也周正，不是太美又不丑。杨士奇让严氏去劝动奶娘，又道：“这事，我去办太招摇了，让大仔去办吧。”大仔是江西话，就是杨士奇的大儿子杨稷。杨稷听父亲一说后，很是恼怒。“父亲是东宫辅臣，给一千户送女人，不令人耻笑么？”杨士奇怒道：“所以才让你去。”“你一个文官，结交武将，不是平白遭人口舌？”杨稷很不情愿。表面上是为父亲着想，其实是他自己不舍得。杨稷曾经偷偷强上了奶娘几次，哪里肯把自己女人送出去。但杨士奇很坚决，杨稷很是不甘心。“东宫属官那么多，怎么偏偏送我们家的女眷。”杨士奇吹胡子瞪眼。“孽子，你可知此事对太子有多重要。太子刚刚被皇上骂了一通，皇上身边又有奸臣，若是把选驸马之事办好，龙颜必定大悦。”杨稷只是人品差，脑子却是不差的。知道此事办成，太子地位可以得到巩固，父亲的仕途也更有保障。只好将此事答应了下来。卫指挥使给赵辉放了一天假，算作是被拘押一夜的补偿。赵辉回到家，小蝶和老娘眼泪汪汪地在门口来迎候。“小爷没事，真是菩萨保护。”小蝶激动道。别看小蝶平日里没大没小的，但关键时刻看得出来她还是挺关心自家少爷的。赵辉也有些动容道：“让你们担心了。”赵辉暂时还不想把自己或许会当驸马的事情告诉家人，特别是母亲刘氏。毕竟这事还处于“面试”阶段，还没官宣，等到板上钉钉了，再告诉家里人会更好一些。刘氏单独和赵辉讲话。“那个……你要是真想，你房里的小蝶你可以收了，那是给你准备的。”刘氏咧着嘴拍着赵辉的手笑道。赵辉想到小蝶那五大三粗、熊腰虎背的魁梧身材，一阵哆嗦。“啊这……”刘氏劝道：“小蝶虽然模样差了些，但那身材，好生养嘛。”刘氏还不忘打击一下赵辉他爹的那些妾室，“你看你那些姨娘，细胳膊细腿的，哪里生得出儿子。人生得美又有什么用？”赵辉心说：“那我宁愿收几个姨娘，小马拉大车，这亏我也是愿意吃的。”但这话只能放心里，说出来都是大逆不道，要搁洪武朝，烝母还极有可能会被老朱砍了脑袋。到了下午，张六一又颠颠地来了家里。张六一先是又给赵辉告罪了一通，表示东宫的人找的他，让他牵线，给赵辉安排女人“面试”床上本事，并严令他不得外泄。“您想啊，那可是东宫的人，下官哪里敢不遵从。”张六一哭丧着脸。“你小子是有骨头就是主人啊，老子平时是怎么待你的？”赵辉还是十分恼怒。赵辉真有些懊恼，要是早点知道这事情，少不得他要快刀斩乱麻，嘁哩喀喳就把事给办了。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至于说会不会被人检举嫖宿妓女，他可不管。这女人是东宫安排的，不给钱就不算嫖喽。“这回又有好事来啦！”张六一又展颜笑道。“哦？”张六一贱贱地笑道：“杨士奇的公子把他们家的奶娘给送过来了。”“老子都还没结婚，哪来孩子喂？”“哎呀，”张六一笑道，“哪里是给孩子吃的，是给您吃的啊。”赵辉：“……”，！赵辉知道杨士奇是未来的名相，但同时也是个妻管严，他家里的奶娘能好看就怪了。“我先说明啊，不好看我可不要。”赵辉道，“搞得我好像个配种的公猪一般。”张六一顿时噎住：“我的好大户侯，这时候就是块石头，您也得用力耕啊。过了这一关，您就是官居一品的驸马都尉了啊。”赵辉顿时对张六一侧目：“你小子话糙理不糙。”“来人呐，给我找块黑布，让我把眼蒙上先。”等奶娘李陈氏带着泪珠由小蝶领到了赵辉面前时，反倒是赵辉有些紧张。“呃……你好。”赵辉尴尬地打了个招呼。小蝶对李陈氏耳语道：“姐姐你放心，我家小爷虽然人有点傻，但还是规矩的，从不对我动手动脚的。”如果赵辉听到了小蝶这番话，恐怕得厥过去。母亲刘氏见了李陈氏，上下扫了一遍，点点头道：“姑娘叫什么？”李陈氏躬身给刘氏和赵辉行了个礼，“奴家本姓陈，夫家姓李，闺名织月。”“陈织月，这名字不错！不过脸蛋一般。”赵辉暗道。但见那陈织月胸怀伟岸，赵辉心说不愧是职业奶娘，果然饿不着孩子，就冲这一点，留下就有用。刘氏也暗道：“这身段有用。”“既然来了，就留下吧。”刘氏和善地笑道，“不过以后就不能叫李陈氏了，不如叫你小月吧。”“小月见过老妇人、见过小爷。”刘氏拉过赵辉，偷偷问道：“杨家给你送个奶娘，算个什么意思？”赵辉老脸一红，窘道：“杨士奇是东宫的人，可能是想拉拢儿子吧。”刘氏也是经历过洪武、建文两朝的，不由得愁道：“太子来拉拢你？这不是好兆头啊。皇上能不起疑心？”赵辉讨饶道：“娘，你就别瞎猜了，根本别担心，是皇上让太子熟悉下军务。皇上时不时往北方跑，让太子留守京师，要太子跟文武官员都打好关系。”刘氏恍然大悟，这么一说倒是说得通了。这奶娘容貌不过中人之姿，还比不上比家里的几个姨娘。如果是太子送的女人，那太子这礼可太掉价了。“再看看，如果人不错，那就留你房里。”刘氏临走悠悠留下一句。“你都十五六了，不娶妻也该有个后了。”等母亲刘氏一走，小蝶也识趣地离开了。赵辉还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正在考虑要不要先拉一下家常拉近一下距离，等下负距离的时候也有个铺垫不是。哪知道那小月把床边的帘子放下来，人钻了进去。赵辉只听里面淅淅索索地脱衣服声。过了一会，只听小月在里面道：“小月蒲柳之姿，得蒙公子垂青，真是小月之幸。公子快些。”赵辉顿时心都提了起来，噗通噗通地直跳。你看看，到底是少妇，就是主动。这是森么？这就是发起冲锋的号角啊！赵辉嗷呜一声扑了上去。：（）大明辈分我最大，我的岳父朱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