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这时候看著苏长安一言不发,轻轻一笑:“你果然同意了。”
苏长安:“啊?!”
……
荀旷最近因为国子监內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主要是有了个小意外。
有个女子学生,说有男学生非礼她。
偏又那女学子有些权势在京中,鸿臚寺丞家的外甥女儿,也是国子监从前那位右司业的闺女。
虽说那位如今不干了回老家了。
这国子监也没了左右司业一说,只有他一人。
但总归这些个事儿要处理啊。
也正是因此,所以才没得空去看自己元汝溪。
今日好不容易抽了空,將这件事儿全部彻查清楚了,表示並不算非礼,只是男子因天生目斜,所以才给那女学子一种一直在偷看错觉。
事儿解决了,荀旷自然赶紧跑到元汝溪这边。
看到元汝溪这狗东西满头白髮躺床上,那胳膊一眼就能看到出问题了,毕竟乾枯的都跟左手不协调了,咋个看不出来。
当场皱起眉头,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练剑练剑,练个屁!
把自己弄成这样!
但说归说,荀旷也是嘆气,听著水云先生说,这已经恢復了很多,每日老天师等人轮番过来帮忙疗伤,不日就要醒了后,荀旷摇摇头,还是有点儿愤愤。
坐在院子里,荀旷见著了才刚读完书过来的苏婉儿,以及苏婉儿身边跟著的那条大黄狗。
见到荀旷。
苏婉儿咧嘴笑了起来,连忙跑过来朝著荀旷行了礼:“见过荀先生。”
荀旷看著苏婉儿笑了起来:“瞧著越来越秀气了,读书养人啊。”
苏婉儿嘿嘿一笑。
荀旷笑道:“才读完书?”
苏婉儿点头:“师父说刚日读经,柔日读史,诸子集宜在春风里。今天风好,而且日头也好,所以费了些功夫,读了经跟墨家的书。”
荀旷看著苏婉儿:“那些人没来烦你了?”
苏婉儿听到,笑道:“没有的,而且也不算烦我,那些前辈也是逗我开心来的。”
听著这么会说话的苏婉儿,荀旷忍不住捏了捏脸蛋儿:“你看看,这小嘴儿,咋不招人喜欢。”
苏婉儿笑了笑后说道:“荀先生这样夸我,我也没钱给你。”
闻言,荀旷撇撇嘴,欲言又止,这把我当什么人了这是!
荀旷立马说道:“你对我有误会。我是跟小孩子要钱的?”
苏婉儿说道:“可大萌子你骗了好几次,还有郡主殿。就是爰爰那儿,她告诉我,你也骗她包子吃,而且你从前还很喜欢骗我哥呢,我这儿你也骗吃骗喝蛮多次的。”
荀旷面子有点儿掛不住了,抿抿嘴唇后看向天上:“那啥,婉儿啊,你看天色不早了,我先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