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知道这是在哪里,也知道如今的闻斯妤已经换了个身份。可是他现在身处宜城怎么了?就算她已经嫁人生子了又怎么样?他本就不是个好人,难道做些个‘龌龊’的事儿还需要瞻前顾后?闻斯妤在四年前留给他的那个眼神,总能出现在他梦里。十几年的噩梦不再反复出现,而那个意味不明的神情却总跑进他的梦境里。是她对自己下了药。白粟觉得自己放走她是个错误,悔不及当初。可事已至此,他只能放开她,也全当放过自己。晚宴是个巧合,一个很奇妙的巧合。宜城新任副市长是中央某军政大佬的亲信,也是彻底踹掉丁询阳后补上宜城后方力量的一个安排。因为白家和那位大佬的关系密切,所以这次欧舒航给女儿办生日宴特地邀请了海城白家。而白粟作为白家的小儿子,也是欧舒航心目中的候选女婿之一。虽然白家这种是在刀尖舔血的,但势力确实庞大,后盾又坚实,结亲也是非常不错的选择。白粟是不想参加这个活动,但一听是在宜城,他就鬼使神差般地就答应了。第六感告诉他,这次去宜城应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果然,他在宴会上见到了那个人。就算闻斯妤在那些珠光宝气的夫人小姐之中并不抢眼,可他却也一眼就瞧见了。那个客气地笑着却掩不住眼中厌烦情绪的人,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心上的人。她已经从闻家大小姐成为了谭家的二少夫人,唯一没变的,是那眸子里的傲气。为何自己会纠缠上去?白粟也不知道。就好似多年前的搭救,还有对她做的那些过分的事。仿佛一和她扯上关系,自己就变得不像自己了。四年间,白粟没有听到一点关于闻斯妤的事情,或者说他刻意的回避着关于她的任何事。但就在他以为自己已经将那份冲动随时间淡忘,再遇她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多蠢。蠢到无药可救。什么忘记,只是他用来掩饰内心的说辞。那根刺只是被自己小心地不去触碰,可只要一牵动,却能把他整颗心都扎得生疼。吻上她的甜美,白粟只觉得自己要发疯。他想到了两个人在岛上的最后一次缠绵,他又想到了这女人也在别人身下那样妖娆地绽放。一瞬之间,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后悔的想法。为什么自己当初不把她弄坏?为什么要留下个祸害来摧残自己那颗本应没有弱点的心?白粟吻着她的唇瓣,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他现在在她家里,在她和那个占有了她四年多的男人的家里!愈发沉重的呼吸似乎催动了两人的情欲,闻斯妤还在拼命挣扎,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越来越软。她最害怕的就是这样,这具身体似乎已经被某人拆分吃透,根本不会因为她的意志改变。闻斯妤脑子也开始不清楚,腿心已经湿透,沉寂多年的小兽似乎急迫地想要冲出牢笼。白粟满意极了,她在自己手下时的反应还是曾经那样。就像是先与同极相斥后的立刻反弹,马上又和异极相吸的紧密相拥。闻斯妤被吻的七荤八素,残存的理智也不能帮她摆脱魔爪。男人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裤子,努力加紧的双也腿抵不过他的侵犯。挑开她的内裤边缘,修长的手指在细密的绒毛上轻捻揉搓着。闻斯妤小腹一紧,一股淫液从小穴涌出。白粟好看的眼弯了弯,吮吸地更加用力。指尖拨开穴口闭阖的花瓣,邪恶地探入了两指。“嗯……”羞耻的呻吟声让闻斯妤耳根一红。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她狠狠的咬住了白粟的下唇。血腥味儿瞬间扩散,拉撤回她清醒的理智。使劲儿推开他在身上作乱的手,闻斯妤抬掌就要招呼到他脸上。白粟比她反应还快,没等那巴掌抽到自己就一把握住了她。“混蛋!能不能别缠着我了!”闻斯妤近乎咆哮着,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着。看着她轻微颤抖着的肩膀,白粟松开了抓着她的手。又见她眼眶里湿蒙蒙的一片,他抿着嘴偏过了头。不纠缠吗?对不起,他好像已经做不到了。白粟不去看她的表情,他不看,就可以狠下心去得到她。闻斯妤深呼吸着,不让情绪太激动。“妈妈……”怯生生的声音传来,闻凌砚正揪着小眉头看向两人。“叔叔惹你生气了吗?为什么妈妈要吼白叔叔?”白粟身形顿了一下,侧过身去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迹。闻斯妤也一愣,背着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抬起只胳膊护在身前。“小砚先去餐厅等着吃饭好不好,妈妈一会儿就过去。”闻凌砚张了张小嘴欲言又止,他觉得妈妈和叔叔很奇怪,而且妈妈好像很不喜欢白叔叔。小不点儿不想自己再惹母亲生气,点了点头小跑着去了餐厅。闻斯妤看着闻凌砚走远,怒瞪着白粟,压着声音道:“算我请求你,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她的声音不高,语气却沉重的很。白粟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回应,深深地看着她。他没靠近也没说话,但那墨色的眸子却一直注视着她,眼底是压抑着的偏执灼热。闻斯妤被他诡异的眼神盯得发寒,紧攥着衣服,手心微微出汗。半晌后,男人嗤笑了一声,语气轻佻道:“堂堂闻家大小姐来求我,我怎么能不卖这个面子呢?”“不过……”白粟故意拖了个长音,幽幽开口,“我不觉得我在打扰你的生活,只是‘巧合’罢了。”“……”闻斯妤觉得自己这几年的脾气真的是白修了,因为这人的出现,只要几句话就能瞬间点燃她的暴躁!(555~今天就一更了,原谅我o(t-t)ゞ白天临时有事出门,回来赶紧码一章,翻出来的换季衣服还没理,现在要去收拾啦明天继续肝!爱大家!!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