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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要完(第1页)

胡亥恭敬地低着头双手呈上书简给赵高检查,瞄着眼看泥土掉落在老师的衣摆上,心里乐开了花。赵高一字一句地看完胡亥的书简,习惯性地弹去衣服上的泥土,将已经干净的竹简放在案上,“这功课做的太差,请十八皇子重新做一次。”明明是整人的人,反倒先拍桌子炸毛了,“赵高,你别忘了,你,你别以为父皇让你做我的老师,你就能随意为难本皇子!”赵高慢慢起身,不带走一点泥土,“皇帝陛下既然任命赵高做十八皇子的老师,赵高就有教导您功课的职责,重做的功课还请明天早晨交给赵高。”胡亥气急,指着赵高的背影,“你你,你”本皇子就是不写你要怎样!然后看着赵高悠闲的一点点走远,自己慢慢坐下来,心不甘情不愿换上一册新的书简重头书写功课东巡之期越来越近,一切部署准备妥当,唯独那个在帝国内部的奸细还没有现身,从前经历过的背叛,让嬴政十分痛恨不忠之人,所以,东巡的具体时间,不算太过绝密,只要叛逆肯花工夫,应该已经知道他东巡的具体日期。没有鱼饵,鱼怎么可能愿意出现?如果不往前走,就只能被敌人逼到绝地。小圣贤庄是天下人敬仰向往的学府,也是齐鲁三杰心中无可替代的栖身之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早没有退路。伏念没有将小圣贤庄的学生赶走,却也不再招收新的求学者,他所期望的终究是达不到了,但他还希望在那一天到来之前,能够保留更多他想要保留的东西。“师兄抄录了几个时辰,先休息一下吧”颜路放下一碗提神明目的汤药,看着满屋子的竹简,还只是藏书楼的五分之一。伏念放下笔,揉揉眼眶,这段时间总是梦到多年前藏书楼大火的情景,心境只有在抄录书简的时候才会安宁,“子房又出去了?”“是,他”“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他现在要做的事很重要”伏念喝下汤药,颜路也拿笔在一边抄录起书简。伏念一直都明白,张良从来都不仅仅是小圣贤庄三当家。无论是小圣贤庄,还是荀师叔、颜路,亦或是他自己,而今就当做是子房完成梦想的基石,助他放手一搏。这是第十四日,罗网上层快半月没联络过子文,这样异常的情况按常理分析是不合理的,可现在的局势,容不得出一点点错,或许没有指示就是最好的指示。只是,罗网头子离开这么多天,不会是被皇帝陛下怀疑了吧?要知道千古一帝秦始皇绝不是善茬,虽然知道这个时间不该他死,可他毕竟是我龙头老大,大家好歹是一个码头的,他真出事,我们这些手底下的小虾米能好过?不能,作为一个称职的基层员工,我觉得老板的境遇直接决定我的待遇。因此,子文私下跟公孙玲珑见了一次面。“哟~你子房呢?”公孙玲珑拉着一张脸,一上午的精心打扮全白费了。子文严肃脸,“玲珑姐姐,这次的谈话,相信你我都不想让第三人知道。”既然张良没来,公孙玲珑也懒得撒娇了,放下面扇,细细看了子文良久,“说吧”若以前说张良配公孙玲珑是儿戏玩笑,那通过这次见面,这个想法就变得异常坚定。公孙玲珑的言谈反应,体物察人,绝非泛泛之辈,甚至在她暗指我‘别有企图’的那一刻,我真的看到了第二个张良。追求一生挚爱的人,不过遇见另一个自己。单是从头脑上看,公孙玲珑绝对配得起张良。可颜值是硬伤当然如果玲珑愿意化一个淡妆,不戴那么艳丽的大红花,会好很多当你不得不去做一件事,不知不觉全力以赴,不知不觉尽心谋划,不知不觉心就会偏向他。能走到某个高度的人,总有过人本事。公孙玲珑聪明到简直让子文产生爱慕之心,不管是有张良在场,还是单独和子文相处,她都不提子文上次问她的事。同时,更在张良不在的时候提醒子文忘记他们之前说过些什么。之前的提醒警告,此刻看来,多余了。幸好,上天十分的公平,给了公孙玲珑才华头脑、殷实家境,也赋予了她一个致命的缺点。经我多次观察揣摩,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她对张良的迷恋是真的。这或许是雌性动物与生俱来的缺点,太过感性,一旦动情,万劫不复。把头扎进水里,河水刺激头皮,冷得子文打了个寒战,想起最初不情不愿成了罗网一员,心底早已觉得庆幸,如果没有现在根本不可能这样客观清醒。公孙玲珑并没有给子文太多信息,只是足够让她猜测,赵高所谋划的事,到了一个关口。失败的话,满盘皆输。当谁的兵,分谁的忧。钦原,不过各为其主罢了。坐在石板上吹着风,头有点儿疼,没办法,今天没太阳,只有吹吹冷风了抓抓头发,没有梳子也没鲨齿,只有手抓了。顺过的头发半干垂至大腿,“都这么长了”开始的时候只不过齐肩而已。抬头看着天空,风吹的长发乱舞,我以前做梦都想要的长发,呵,梦想成真呢鼻子酸的难受,闭上眼,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母上大人就是长发,特别拉风四年零一个月,岁月真是一点不留情啊~挽起长发,拿起短剑,割掉一半。半夜里睡得正香,被庖丁急促的声音叫醒,赶紧穿衣出门,一看大家都起来了,盗跖来不及解释原因,便和白凤先行一步,赶往小圣贤庄。等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小圣贤庄时,飞灰已混合在空气中,随着风飘荡得整个山头都是。白凤一袭白衣站在卫庄身旁,一边手握木剑的盖聂亦是无言地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张良。黑灰落满张良肩背发面,赤练上前几步,轻轻将手搭在他肩上,“子房”卫庄淡然地看过来,这种情况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让他一个人静静最好。赤练沉默地放下手,一个人要经历多少悲欢离合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恍然间,才发现灰末已沾了手,也附在张良淡蓝色的衣服上,挥之不尽,擦之不去。白凤盗跖到小圣贤庄时,卫庄盖聂已在,一看到鬼谷纵横,他们二人瞬间明白,还是来晚了。在烟尘密布的空气里呼吸,张良觉得心口一阵阵憋闷,藏书楼不少书简是刀刻的,要烧掉多少书卷,才能在飞舞的草木灰中闻到墨味儿?掌门师兄说的没有错,自己做的事真的为小圣贤庄带来了灭顶之灾火场之外的能见度越来越高,时间越久,众人被发现的机率越高。“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张良声音低沉悲凉,却没有丝毫动摇。“这是一个聪明人该做的选择。”第一个眼睁睁看着小圣贤庄万卷藏书被烧毁的是他,第一个知道颜路伏念不见的是他,第一个冷静离开的还是他。卫庄毫不吝惜对他的赞善,任何时刻都保持绝对的清醒,才是当初一起创立流沙的张子房。内监低首呈上书简,“皇帝陛下,桑海令的奏报到了。”一道道城墙宫门把近在咫尺的人隔绝在千里之遥,盯着死寂的华表,没人知道嬴政在想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念”如这位帝王旨意,桑海无关大秦的史记已烧得差不多了,不属于博士馆的私藏也贴出布告,勒令民众限期内交出。“儒家那几位?”内监略有迟疑,哪怕是寻常语气的询问,在内监听来,都透着无尽威仪,“荀况不顾劝告阻拦,执意走入火海之中,伏念颜路先生正由护卫队护送来咸阳的路上,张良先生不知所踪。”“帝国实在有太多敌人,此时此刻是否全天下的人都在骂朕残暴不仁、心胸狭窄?”内监惊恐地跪下,“皇帝陛下!奴才”嬴政伫立睥睨,“不必慌张传朕令,以儒家之礼厚藏荀况,安抚儒家弟子,三日内必须护送伏念颜路抵达咸阳另,即今日起,凡大秦境内,欲习律法,必以官吏为师。”内监伏身一叩,“唯。”嬴政下令焚烧所有与秦国无关的典籍,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小圣贤庄的藏书楼,就在闻道书院前的空地,用二十七个时辰,烧尽儒家藏书,余留堆积如山的灰烬。儒家弟子被全数遣散,天下读书人向往的圣地不复存在,这其实跟直接烧了小圣贤庄没什么区别。荀况的守园小童通过桑海街上卖面条的阿七,见到了子文,经子文之手,把荀况的遗书转交到张良手里。小心翼翼地卷起书帛,又觉得不够规整,展开再卷又叠反反复复,不知是用力过大还是情绪波动,张良的手微微发抖,喉咙起伏不定,如鲠在喉。再聪明又如何?一样是人,一样有喜怒哀乐,一样会难过的说不出话。赤练表现出少有的温柔文静,轻握张良的手,“子房,我来吧”从不肯放手,到手中的书帛被慢慢抽出,张良还是一点儿一点儿松开了手,等赤练把书帛叠成小块放回他的手心,才缓缓抬起头,“对不起是我失态了”在场的人中,也只有卫庄明白,张良这句对不起是说给谁听的。他的师叔死了,固然很难过,可,以子房的性格,居然对营救伏念颜路的事只字不提,只能说明,无论荀况遗言还是他两位师兄,都决绝地告诫了,不可以去救他们。“相识多年,我给你这个机会”卫庄霸气凛然地开口,眼光确实认认真真看着张良!然而我并不明白他俩在交流些什么。张良喉咙收缩了好几下,袖口抓得褶皱变形,眼睛定定地看着卫庄,“不用”从来都不会有人知道,他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花了多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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