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婧开始快速的上下蹲坐,一手压着老头一条腿,丰满的美臀不断的重击他的瘪腚,看上去就像一位亚马逊女战士,在强奸俘虏来的男奴隶。
很快,她的屁股上开始小范围抽搐。
“我~快了。。”
“别停,再说点骚话。咦-”
“你~你也射吧!”
“咦-真紧,吸,咦-对准,好,再骚点。”
“你啊~射我~使劲射~射穿我吧!啊!”随着淫荡的对白,萧婧发出了大声的呻吟,一下坐在刁叔屁股上不动了。
“射,那就射穿你咧个骚逼!”刁叔双手死按住两个臀瓣,毛茸茸的卵囊下面,鸡巴根子开始一紧一放的输出。
休息了几分钟,萧婧起身去洗澡了。刁叔却脸色有些苍白,一手捂着胸口,不停的喘气。
洗完澡,萧婧径直离去。老头又歇了半个钟头才起身穿裤子。像是低血糖一样差点没站稳。又缓了十分钟才关门离开。
幸好刁叔不是嗝屁在炮房。
虽然也是一条生命,但是我此刻却有点幸灾乐祸。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吗?
他算不算是被萧婧给干死了。
我把关于刁叔的视频全部清除,不管是智能门锁还是app上的。不留痕迹。
这下萧婧应该暂时不会受人要挟了。不过可以看出她现在的性欲真的已经很强,不是刁叔,又会是谁呢?普通的男大学生可以满足她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帮沈婷爸爸办理出院手续。一切都很顺利。我和父母一起把他们送到高铁站,沈婷还是有些依依不舍。她爸爸这时候却说:
“这样吧,小伙子,如果你父母同意的话,正月十五元宵节来我家吃个饭吧。”
元宵节在我们当地算是比较重要的节日。
我和沈婷没有确定关系,过大年肯定是不合适去的。
现在她爸爸邀请我元宵节去作客,也算是能给出的最高通行证了。
看我爸妈都笑眯眯的点头,沈婷开心的蹦起来了
“真的啊,谢谢爸爸!”
“哎呦,我还是病号呢婷婷,在人家面前咱不能假装矜持点?”
“又不能当饭吃,哼。刀哥,说好了昂,你可要来。”
“好,答应你,我去。”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过得很快,我先去炮房把关于刁叔的一切都清理干净。
然后除了打游戏,偶尔锻炼身体,就是几乎每天被沈婷打视频电话骚扰。
她每次只打五分钟左右,一般是在睡觉前,就问问今天又干了啥。
内容平平无奇,但是偶尔哪天她打的晚了一些,我还盼着她赶紧打来。
我和萧婧仅在大年三十晚上发了一个拜年信息,别的没有交流。
自从上次看了她和老头的“最后一炮”,我对她的感觉愈发陌生了。
一想起老登在电瓶车里只用湿巾擦了擦脏屌就射的萧婧浑身哆嗦的场景,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甚至有一点恶心。
我也曾经舔过那个屄。
或许我该下定决心,做个了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