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恒忍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真的按好了,他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酸疼的意思,就干脆站起来说:「我不按,已经按好了。」
司印戎「啧」一声,「就这点定力。」
虞恒火大,他兢兢业业地被折腾被围观着做各种奇怪的姿势这么久,结果就换来一句「就这点定力」?
找麻烦玩情趣是吗,他也会。
他内心「呵」,就不信治不了司印戎这家伙。
追人的时候一味谦卑是没有用的,只会成为备胎,他要适当地强势起来。
于是他站在瑜伽垫旁边,慢悠悠地跟司印戎说:「印戎哥,你也要滚。」
司印戎眉心一跳,有种不妙的感觉。
「我不需要。」
「为什么不用?」虞恒振振有词地反驳着,「我看你也站了跟我一样长的时间,应该也会感觉到腰酸背痛需要滚,为什么我滚你不用滚?」
司印戎:……好有道理,竟无法反驳。
「我身体素质比你好。」
「那也不是铁打。」虞恒苦口婆心地劝:「大家都喝水吃饭,没有一个人的肌肉不需要舒缓按摩,你不要倔强,这样吃亏得是你自己身体。」
司印戎瞪着他,没有说话。
虞恒忽然之间戏精附体,做出泫而欲泣表情,「印戎哥,你现在是不是看不起我,不然为什么我能做的事情你不能做……」
他说着,嘴巴慢慢瘪下去,彷佛委屈到了极点。
司印戎咬牙说:「我滚。」
片刻后,司印戎:「……」
等等,他刚刚到底在说什么话,精神错乱了吗,居然要滚。
但精神错乱的司印戎还是躺在泡沫轴上勉强滚了几下,滚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定力不佳,好像坚持不了多久。
虞恒站在上方围观,很想用手机录下来,但到底没这个胆量。
司印戎一定不知道他的表情有多么的别扭,真的好玩极了。
其实司印戎滚得并不标准,自己做的动作比要求他宽松太多,但虞恒见好就收,没纠结这点。
只觉今晚上气出不少。
司印戎从瑜伽垫上站起来后跟虞恒说:「去洗澡。」
虞恒现在还有点叛逆,反驳道:「等等去。」
「立刻去。」司印戎没好气地说:「臭死了,赶紧去洗。」
「不要幻想自己香汗淋漓,不存在,现实世界中没有,很多体香就是轻微的狐臭。」
虞恒:「……那你自己怎么不去?你比我更臭好吗?」
「你体虚,出虚汗比我多。」司印戎估计当着虞恒面滚泡沫轴,脸上也挂不住,就变相地找茬说:「身上味道比我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