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垂落,扫在他的锁骨上,带来酥酥麻麻的痒。
初楹的吻已不再生疏,学着他的动作,舔舐丶挑弄,灵巧的舌头刮过他的贝齿。
吻技甚至更上一层楼。
偶尔调皮地咬一下他的嘴唇和舌头,再松开舔一下。
这种一停一歇更撩拨人心。
江瑾初夺回主动权,秋风扫荡落叶般席卷初楹的口腔。
他脑海里始终绷着一根弦,不敢太用力。
「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可以。」
初楹腿软了,她的手指滑过男人的喉结,像研究稀有的宝藏,「好硬,还会动。」
江瑾初身上另一处地方似乎收到感应,悄悄苏醒。
察觉到热物起势,初楹弹一下江瑾初熟透的耳朵,「江瑾初,你好像……」
最后两个字贴着他的耳朵说。
ying了!
她的笑容随胆子一起越来越大,直接挑逗他,哪里还有之前的样子。
江瑾初攥紧拳头,他全身燥热,需要转移注意力,「你晚上喝了多少?」
初楹狡黠地笑,「能够把你扑倒的量。」
「好硌人啊,它为什么这么ying?」
对话朝着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探讨起生物学问题。
「血液循环支撑,生物课上有学。」
「哦,很神奇。」
食色,性也,她不觉得羞耻。
初楹的手并不老实,来回乱摸,隔着衣服摸江瑾初的胸肌,「江瑾初,你心跳变快了。」
江瑾初认命地闭上眼睛,「你的错觉。」
「是吗?可是我的不快,你摸摸。」初楹牵住他的手,摸上左心房。
「男女不一样。」
「这样啊,江瑾初你有刻意锻炼吗?」
江瑾初的身材很好,不像夏天大街上的白斩鸡和油腻男们。
初楹趴在他的身上,问题颇多。
「没有,天天早上去跑步。」
「那你体力一定很好。」
江瑾初放弃抵抗,「你以后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