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个问题,受害者的儿子出具了谅解书,不想成为孤儿,希望从轻处理。」
迟星宇忍不住,首先开口,「什么?谅解,他脑子没问题吧,又不是小孩子了。」
奇葩的事情屡见不鲜,每次挑战他们的三观,16岁的儿子希望原谅加害者,可是他的爸爸伤害的是他的妈妈啊。
难怪总说,儿子对妈妈没有同理心。
检察长:「受害者的弟弟要求重判。」
关键时刻,只有娘家人靠谱。
江瑾初凛声说:「那就抛去已婚的因素,法律会给出什么答案,不能忘了初心。」
「散会吧。」检察长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回到办公室,迟星宇自告奋勇,「江哥,我来写资料。」
他尊重物种的多样性,如此三观不正的人,刷新他对世界的认知。
「好。」
这个案件证据确凿,没有疑点,只是因为嫌疑人和受害者是夫妻关系,加上儿子的参与,变成了一道难题。
工作的难题叠加生活难题,江瑾初头大。
求助迟星宇,「早上她不理我是为什么?」
出门和初楹打招呼,她瞪了他一眼,开车甩开他。
迟星宇破案了,是夫妻吵架,他直言,「你惹楹楹姐生气了。」
江瑾初回想,「没有啊。」
生活和谐完全没摩擦丶没矛盾。
甚至昨晚他主动,她很开心。
迟星宇拍拍他的肩膀,「好好想想,一定有。」指了指脖子,「哥,提醒一下,这里有东西。」
江瑾初藉助卫生间的镜子,拨开衣领,看见红色吻痕,是初楹昨晚留下的。
难怪检察长临走前,意味深长和他说了一句话,「年轻人,就是有精力。」
他结婚了,有夫妻生活很正常,他们大惊小怪。
江瑾初主动破冰,【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
初楹删了这两个字,改为正常的回答,【不想吃,不想理你。】
中午,江瑾初通过推理复盘得出答案,初楹是在听到跑步后,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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