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八八安静了,下一秒伤心得嚷嚷起来,「你把我埋了吧把我埋了吧埋了吧!」
贺西楼吸了一口气,跟一只鸟也犯不着解释他把平安扣拿去南庭这事。
阮清月从更衣间出去,「八八。」
人和鸟都同时安静,四只眼睛齐刷刷朝她看来,像听候发令的下属。
她看了看贺西楼,「他喝多了,你这么厉害,应该可以独立照顾他?」
「如果有蜂蜜……?」
阮清月的话都没说完,八八那嚣张的高冠头被颠覆常识似的在她和贺西楼的方向来回晃,人类的喝醉是这样?
然后「嗖」一下,瞬间飞得无影无踪。
她甚至没有看清它从大门出去还是从窗户出去的。
贺西楼像是习惯了,冲阮清月指了指那边的一个酒柜,「那儿有蜂蜜。」
阮清月帮他冲了一杯蜂蜜水,弄好的时候,他却自己去浴室洗澡了。
本来她想直接走的,到门边拧了几次门把手,发现拧不动。
刚刚那只鸟从大门出去,顺便锁了吗?
贺西楼出来的时候,她刚好还站在门口,他擦着头发看过去。
「不用替我守门,我再国色天香,采花贼应该没女的。」
阮清月发现他这个人说话真是能激发别人的欲望。
她本来想的今晚息事宁人,能过一茬是一茬,结果还是没忍住。
「男采花贼也喜欢你这样的。」
贺西楼顿住,「哪……样?」
阮清月抿了抿唇,视线落在他的灰金发色上。
这个颜色在他这里透着完完全全的贵族气息,但她忍不住想损。
「金毛受。」
一块毛巾首先遭殃,被人扬起一个弧度扔到桌上。
贺西楼一步步朝她走过去,嘴角挂着似是而非的邪恶,「是么。」
阮清月还以为他喝多了会忍不住动手,结果他只是动嘴。
从落吻开始一鼓作气,她快喘不上气的时候他也只是吝啬的给不到一秒的氧气又再次深吻。
说实话,谈不上享受。
她两个手撑在他胸口往外推也纹丝不动,最后打在他肩上不知道几次,贺西楼才终于逐渐褪去强势。
「说说。」他的气息异常不稳定,格外粗沉,「你谁的人?」
阮清月觉得很冤,别人说她是周云实的人,又不是她说的,冲她执拧什么。
她没回答的结果就是迎来又一轮的深入辗碾,落入床褥的那一刻更是恨不得把她捻碎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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