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哑了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谢崇宁愿入狱,也不肯说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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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行至沈府,姜妧很意外看到一个人。
他也来沈初宜生辰宴了?
谢岑站在对面,与她隔着人群相望,馀光淡淡扫过青琅手中抱的箱子。
寒风撩起他几缕乌发,姜妧迅速垂眸。
「谢大人,这边请。」一个小厮引着他离去。
身后传来渐近的脚步声,姜妧下意识回望。
姜晚吟对她莞尔一笑,「妧妧。」
「晚吟。」姜妧温柔回应。
自她来到上京,只在回来的那一天见过姜晚吟。姜晚吟与她同日出生,如今已十八,早已嫁为人妇。
「定安侯少夫人。」范漾上前一步,恭敬行礼。
姜妧福了福身:「见过范大人。」
姜晚吟是范漾的续弦,范漾是锦衣卫指挥使。
范漾微微颔首,心不在焉带着姜晚吟匆匆离去。
「当初大公子冒犯太妃之事,还是范大人发现的,那晚范大人正好负责巡逻。」青琅压低声音。
姜妧怔愣,那范漾会不会是知晓事情全部真相的关键人物?
进入席间,沈初宜带着少女的羞涩,说了几句贺词后,便离去。
「听闻谢大人来了呢。」
「难怪沈姑娘红了耳朵,犹记得当时谢府赏秋宴,侯夫人可是很喜欢沈姑娘。」
「那可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姜妧平静听着旁边女眷们的八卦声,素湘气得咬牙切齿。
「妧妧,谢大人与沈姑娘的事,可是真的?」姜晚吟坐在她身侧,好奇问。
姜妧垂睫:「我不清楚。」
她是他的谁?见不得光的情。妇?有什么理由过问?
真的假的与她何干?
「我有一事相求,晚吟,还望你能帮我个忙。」姜妧思及谢崇。
姜晚吟放下茶盏,只听她语气忧虑:「关于我相公,听闻那日是范大人在巡逻,晚吟可知道那日中秋宫宴发生了什么?」
姜晚吟顿了顿,心里泛起怜悯。
谢家大公子冒犯太妃入狱,姜妧被逼嫁,与公鸡拜堂,上京人尽皆知,姜妧也是个可怜的,但在姜家,什么都比不过那父子俩的利益。
谁又能想到她十八了还未嫁人,众人都说她与谢家大公子是命中注定,来为他化解煞的。
「那日之事,我也只是略有耳闻。」姜晚吟凑近她耳畔,「听范大人说,那日谢家大公子与端王会面后,不知为何喝得酩酊大醉,迷迷糊糊闯进了太妃的宫殿。」
姜妧疑了一瞬,又跟端王有关系?
姜晚吟轻叹:「妧妧受苦了。」
前十八年在扬州,过的清苦,听闻姜曜是个混不吝,染了赌博,赌场的人三天两头打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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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宴会散去。
姜妧与姜晚吟道别后,刚出沈府,便见沈初宜来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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