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灯花鸭:同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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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的颜色越来越黄,黄的南隐都看愣了,最后还是沈灼言伸手过来捂住了她的眼睛,无奈的叹息一声:「别看了。」
南隐眨了眨眼睛,问他:「你是不好意思了吗?」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沈灼言笑着说:「不是怕你受不住吗?」
「还行。」南隐说。
沈灼言感受着她的睫毛剐蹭着自己的手心,心痒的厉害,恨不得像那天午后一样将她抱在腿上狠狠亲她,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一个眨眼的动作对自己来说都是一次极致的勾引。
她光是站在这里就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沈灼言无奈的放下捂着她眼睛的手,不禁叹息:「我的南南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啊?」
南隐不是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自己是个成年人不需要再长大,所以沈灼言说的长大绝对不是年纪,应该是有什么自己应该理解还没有理解的。
想到弹幕里刚才说的那些话,南隐大概懂了一点,有些事确实只有长大了才能做。
沈灼言很着急吗?
应该是着急的吧?毕竟他是个健康的男人,两个人又已经结了婚,他这个人大概也不会做不忠于婚姻的事情,所以自己迟迟不点头好像确实很委屈他。
可是……南隐开始有些愧疚,但情绪都还没有聚集起来,倪裳就冲自己喊了声:「南隐,陪我去洗手间。」
南隐从位置上站起来,沈灼言也跟着起了身,将原本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起来仔仔细细的给她穿好:「气温低,别冻着。」
林炡闻言又开始叽叽歪歪:「不懂你们女生,去卫生间为什么一定要一起呢?」
「怎么?」倪裳看着林炡:「你要去女厕一游吗?」
林炡:「……您走好。」
倪裳白了他一眼,挽着南隐的手离开玻璃房。节目已经播放完毕,直播差不多也要结束,只剩下嘉宾总结一下收个尾,所以倪裳和南隐离开问题也不大。
南隐现在也确实有点想稍稍离开沈灼言一点,好像不被沈灼言看着,她的内疚就可以少一点点。
「怎么了你?」倪裳问她:「情绪瞬间有点down了。」
南隐诧异的停下脚步看着倪裳:「这么明显的吗?」
那沈灼言是不是看出来了?他会怎么想?
南隐在很多时候都是一个特别简单好懂的人,就像现在这一刻,与她相识不久的倪裳也能看出她在想什么,笑笑:「放心,你是从离开阳光房情绪才有了一点变化,沈总应该看不出来。」
南隐闻言笑笑:「我有时候感觉自己有超能力。」
「什么超能力?」
「就是自己在想什么都会被写在脸上,所有人都能看到只有自己还不知道的超能力。」
倪裳:「……超在哪里?」
「不知道。」南隐说:「但这应该也是超能力吧。」
「你还是别做编剧了吧。」倪裳认真劝她:「好好考导演吧,可能更适合你。」
「你这句话我能理解为在骂我吗?」
「可以,我现在不骂你,将来作品上映骂你的就是观众,早点适应一下也挺好。」
和倪裳插科打诨的开着玩笑,南隐连最后的那点情绪也散了个干干净净,并没有注意到阳光房的玻璃墙边沈灼言就站在那里,目光一直跟随着自己。
「只是去个洗手间。」林炡不知什么时候过来沈灼言的身边站立:「野猫还陪着呢,至于这么不放心吗?」
沈灼言淡淡看他一眼没有理会,林炡自讨没趣,恰好导演暗示他再回来说点什么,林炡便离开了窗边的位置。
沈灼言以为自己会得到片刻的清闲,却不想有人耍了小心思,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沈灼言不用回头就在玻璃窗的倒影上看到了盛放那张脸。
沈灼言放在口袋里的手开始把玩那只打火机,连眼神都没分给盛放半分,盛放似乎对于现在的场面早有预料,也并不觉得有任何的尴尬,他顺着沈灼言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倪裳和南隐相携远去的背影,轻声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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