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过头不敢再看穆越廷的眼睛,摁着他的伤口给他止血,「哪有你这这般受罚的。」
这刀插的再深点,手都要废了。
穆越廷看着他,低声道:「那大祭司说怎么罚,只要不要不理我就好。」
容瑾睫毛轻颤了一下。
看来这一刀还是插的浅了。
等给穆越廷止住血包扎好,两人都是一身血,容瑾本来想叫大夫来给他看看,被穆越廷制止了,他在容瑾的房间受伤,还伤的这么重,不好解释。
容瑾道:「可是你的伤口太深了。」
穆越廷白着脸露出一个傻笑,「瑾儿关心我?」
容瑾:……这人没救了。
穆越廷止住血,给大明王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青烟渺渺直上。
他转头对容瑾道:「你看,大明王认可我了。」
容瑾抿唇,「大明王日理万机,或许是懒得搭理你。」
穆越廷道:「那我待会儿再来上炷香。」
容瑾:……
上香倒也罢了,千万别再捅自己了,吓死他了。
第189章
公仪琢这次起床,腰和屁股是不酸了,但是手酸,大腿内侧也有点火辣辣的疼。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李应棠,李应棠正躺在他身边看话本。
外面流言纷纷,这家伙不仅不避嫌,简直都要住在孔雀宫里面了,也就是仗着老皇帝卧床不起,朝堂上再乱也管不了。
李应棠察觉到他醒了低头亲了亲他,「有没有不舒服。
公仪琢:……他也知道他可能会不舒服啊。
他不说话,李应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握着他的手给他揉了揉手腕,揉完后亲了一口。
然后从枕头底下摸了一个小药瓶出来,拿着就往被子里面钻。
公仪琢绷不住了,「大清早的你要干什么?」
李应棠已经伸手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一半了,「昨夜不是磨破皮了吗,我再给你涂些药。」
他的玉奴太嫩了,用手手酸,用腿破皮。
见他只是要涂药,公仪琢放松了一些,揪着被角道:「那说好了,只是涂药。」
李应棠笑了笑,俯身亲了他一下,「孤昨夜可是信守了诺言了,玉奴该对孤多些信任。」
公仪琢本来想说什么,但是昨晚确实是他提出来帮忙的,就闭上了嘴。
李应棠看着他腿间的红痕,眸色暗了暗,这两片红痕其实已经比昨晚浅多了,但是磨破皮的地方却更红了。
他不由得想起秋狩时,不过那次公仪琢的腿是骑马磨破的,不是他磨破的。
他俯身吻上公仪琢的伤处,还伸舌头舔了一下,公仪琢猛的一颤,曲起的双腿不自觉夹紧,夹住了李应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