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人哄不过来,说了一堆好话。
景肆顺着她拉住的那边侧身蹲在床边,重新抓住阮声声的手放于唇边,显得无上虔诚。
「声声,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们以前真的认识?那为什么我们会分开,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还是我没保护好你。」
阮声声:……
她怎么感觉景肆越来越像个金毛…,恋爱中的男人太可怕了,连物种都能换。
阮声声没回他这句话,伸出没被握住的手放在景肆的的眉骨。他明显愣了一下,但也没躲。
指肚在眼眶处来回抚蹭,「阿肆,我一定把你的眼睛讨回来。」
她的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认真,带着重重的承诺。
不给景肆回话的机会,忍着身上的刺痛撑起身体。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隔着白菱落下深沉一吻。
景肆没想到阮声声会突然这样,一瞬的温热落在上面,让人心尖发颤,石化在当场。
阮声声亲完直接又瘫回床上,疼得直咧嘴。
「哐当!」房门被人推开,程梓的声音跟着响起,「药熬好了,快起…哎呦。」
「来喝」俩字还没出口,就被跟在身后的青缇拽了出去。
屋外,程梓:「你干嘛,药差点洒了。」
青缇恨钢不成铁,「能不能先敲门。」
「哎呀,我忘了。」程梓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我也没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就是尊主在地上坐着,不知道因为点啥。」
青缇疑惑,「尊主在地上?」
「是啊。」
青缇智慧的大脑一顿脑补,「尊主不会是在认错吧,惹阮姑娘生气,所以跪在地上认错。」
「不会吧。」程梓不信。
」有什么不会的。」青缇给了程梓一个「你完了」的眼神,「兄弟赶紧逃吧,你看到了尊主不为人知的一面,尊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什么!」程梓捧着自己的脑袋,仿佛天塌下来了,「那我怎么办,我要不要负荆请罪。」
「我听说阮姑娘爱吃烤乳猪,你要不去西魔城抓两只回来吧。阮姑娘开心了,尊主自然不会怪罪你。」青缇作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
「好办法,好兄弟。」程梓感动得不像话,拍拍青缇的肩膀,「我现在就去,你帮我和尊主说一声。」
说着把药碗交给青缇,大步走出离光苑。
青缇望着他出去的身影,露出一个「真好糊弄」的笑容。抬手敲敲房门,进去送药。
屋内,景肆已恢复正常状态,抬手接过青缇递过来的药碗。
阮声声看见药碗头都大了,闻着都苦。景肆本来想喂她的,但阮声声拒绝了。长痛不如短痛,她撑起身子靠在床头,一手拿药碗一手捏鼻子一饮而尽。
一碗苦汤药,硬是让她喝出了武松三碗不过岗的豪迈架势。
景肆不知从哪摸出个糖丸塞到她嘴里,甜腻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战胜了苦涩。
阮声声躺在床上缓了会,突然想起李老头,连忙问:「李前辈呢,他去哪了?」
「你管他做什么。」景肆冷哼一声。
「随便是问问。他也挺可怜的,那么一大把年纪还想着为自己的妻子报仇。」
「杀妻之仇,是个男人都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