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梨把脸往他肩膀一靠:“我就知道爸爸最疼我了!”
就这一个闺女,疼肯定是疼的,但这一个星期里江祈年的担惊受怕可一点都不少。
“走之前跟你说的话,没忘吧?”
江棠梨:“。。。。。。”
见她不说话,江祈年肩膀一提,把江棠梨的脸给扬了起来:“忘了?”
江棠梨脑袋直摇:“怎么会!”
“那你给我复述一遍。”
天呐,她哪有那么好的记性,虽然她复述不出来,但总结还是擅长的。
“不能去酒吧,不能——”
“那你去了吗?”
被某人亲手逮回家的那次肯定不能说。
但是第二次。。。。。。
江棠梨点头:“去了。
“你这孩子——”
“但是是他主动带我去的。”
江祈年皱眉:“时聿带你去的?”
“对呀,”江棠梨脸上的无辜不加修饰:“是他好朋友开的酒吧,说是想见我,他就带我去见了呀。”
避免她蒙混过关,江祈年问:“叫什么?”
江棠梨不假思索地点名道姓:“楼昭,你认识吗?”
“楼昭?”江祈年几乎只停顿了短瞬就对上了号:“楼安生物?”
那天回去后,江棠梨还真没跟陆时聿细问这个人,如今一听,她吃惊不小:“是那个国内最大的生物医疗公司?”
江祈年意外的点和她不一样:“不是说楼建翔的儿子是医学界的奇才吗,怎么还开起酒吧来了?”
江棠梨想起那双用“妖孽”一词形容都丝毫不为过的丹凤眼。
莫名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实在不敢想,这样的人会在实验室里研究出什么医学成果来。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连医学界的奇才都开起了酒吧,谁还能说这是歪门邪道、不务正业的行业?
只是不等江棠梨拿这理由说事,就听——
“想来应该是实验室过于枯燥,开个酒吧来调剂平衡一下。”
人怎么能双标到这种地步?
江棠梨把自己哭笑不得的一张脸送到父亲眼前:“爸,他开的可不是一个小酒吧,是投资上亿,目前海市最火爆的酒吧,”她手指往上戳:“Top,到顶了。”
“那又怎样,”江祈年不为所动:“最起码人家有主业。”
江棠梨:“。。。。。。”